請!”
送走主僕二人,素鶴嘆了一聲,轉頭喚扈西河、槐尹。
回到東門,行至主帥營帳。
遠遠就看見士兵都忙碌了起來,進進出出,一盆盆的熱水進去,一盆盆血水出來,卻好像怎麼也洗不淨,弄不完。
而絃歌月靠在門口,望著蒼天出神。
直到他們逼近,他也沒看一眼。
素鶴揭簾,槐尹欲入。
豈料被素鶴攔下,登時不解道:“什麼意思?”
素鶴道:“有勞槐兄受累,在等候護我等安危。”
槐尹眸光霎時暗斂,道:“你是指?”
素鶴道:“四殿下心事重重,我等倘若無人留守,危機降臨,誰來示警?”
槐尹聽了後,似笑非笑,好似釋懷一般道:“道是如此,我還以為你覺得我有異心在懷疑我?”
素鶴聞言,垂眸含笑:“槐兄說笑了。”
然後對扈西河道:“稍後,還請費心。”
扈西河頷首作禮,禮畢而入。
槐尹道:“你也去吧,這裡交我即可。拼著一死,我也不會叫人進去壞了你的要事。”
素鶴道:“多謝!”
隨即也進入營帳,只剩下門口兩人個有所思。
素鶴一進到裡面,就見御醫拼命給勇王施法,缺雲子捧著滿是鮮血的雙手走來。
頓時,蹙眉道:“怎麼,止不住嗎?”
缺雲子道:“你來的正好,老頭子我能試的法子都試了,但他這毒古怪刁鑽的緊。
咱們越治血就流的越多,再不加以干涉不需要別人動手,這人光流血也自己沒了。
可是不治,馬上就劇毒入心爆體之危。
治了,這腿怕是又要保不住。”
總之,怎樣都難。
素鶴轉眸同扈西河道:“扈盟主,你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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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業有專攻,咱們都不擅此道還需一位懂行的來說道。
扈西頭心下感激,謝素鶴對他的這份信任。毫不猶豫的說,這讓他很是動容,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他上去號脈又檢查了一番,御醫趕緊起身讓開位置。
但見他不多時眉頭蹙緊,令缺雲子和御醫頃刻間緊張無比,巴巴的跑上前問到:“怎麼?連你也治不了?”
你不是毒門出身的,怎麼這世間還能你不能解的毒?
扈西河被其問的無地自容,羞愧的道:“扈某學藝不精,失禮了。”
說罷,鬆開手指靜靜地退立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