菰晚風的心漏跳了幾拍,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突然,他很想放聲大笑。
可是不行,還不行,還不夠,遠遠不夠。
菰勒勒狐疑的瞥了一眼,挖苦道:“爹啊,您剛才不是還看不上麼?怎麼,這會兒要中風啦?”
她是真的敢說,可見平日裡也是真的受寵。
哪怕這樣的話語,當爹的也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
頂多眼睛瞪的大了點,卻絲毫沒有責罵的意思。相反,這會兒他是真的想誇誇這個女兒。
給他帶來一個好訊息,一個真正的好訊息。
原本只是下落,還不值得自己冒險出手。
可現在不同,玉人有了少真無一種。
哈哈哈,真乃天助。
道:“人在哪裡?”
菰勒勒道:“想好了?”
菰晚風接過自己的雀籠,託在掌心道:“為父像在開玩笑?”
菰勒勒滿意的笑了,道:“要是這樣,女兒我有一計。
即可將人攥在咱們手心,又可以置身事外。”
菰晚風什麼人,聽絃知音。頃刻便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也沒有比這更適合的人選。
道:“如此,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也好讓為父看看,我的勒勒究竟成長到什麼地步了。”
菰勒勒腳步突然打住,引得自家老爹回眸,問她怎麼了?
然她轉了轉眸子,古靈精怪的道:“那我走了?”
菰晚風頓時明白,無奈的道:“去可以,該辦事情需得辦好。
此事若成,日後他就是你的王夫受你拿捏。
事若不成,百里家大門可沒那麼好進。”
菰勒勒見心思被點破,索性大大方方認下,道:“放心,我可是您的女兒。
這事兒我已經想好怎麼辦,你的人不合適,我去太明顯。
所以,我早早就讓水月那丫頭去辦。”
菰晚風霎時眼簾耷拉,蓋住那攝人的精光,似笑非笑道:“好啊,原來是在這裡等著為父。
你都先斬後奏把事辦了,為父還能說什麼。”
菰勒勒將垂在胸前的青絲甩到身後,道:“對我菰家有利,當然要先下手為強。
女兒我,可沒有捱打的嗜好。”
說罷,身形漸漸淡去。
倒是菰晚風看著這一幕,平靜的瞧不出任何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