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缺雲子滿上酒,然後坐好道:“那陳留萬一不上套怎麼辦?”
其屍毒無雙,難保沒有救命手段。
倘若如此,咱們豈不是要一場空?
缺雲子看著酒水,抬眸道:“要是這樣,我們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素鶴他們進了梅塢,藏匿都只是暫時。想法子脫身是早晚的,到那時如果勇王能夠平安脫險,自然事事好講。
如果不能,再想法子。
另外,行雨已經離開,假使上面的行不通,說不定他那邊有法可行。”
實在不行,咱就豁出老臉去找上君。
以他老人家手段,何足掛齒。
鄒寂人問:“他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缺雲子道:“我讓你暗中看著扈西河,後來沒多久他就離開了。
說是素鶴現在深陷王宮,有些事情不方便轉達他便代為走一趟。”
霎時,鄒寂人鬆了口氣。
自己本想待弄清楚原委後,潛入王宮看看。現在看來不必,既然有他在外面,那麼素鶴有危險他們定不會坐視不管。
有他們在,可比去一百個自己強。
道:“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回來一直沒見到他,感情是走了。”
“是啊。”
缺雲子忽的感慨起來,讓旁邊的鄒寂人一時摸不著頭腦,不曉得他又在盤算什麼?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
道:“怎麼?您老還有別的煩心事?”
“有。”
他答的很實誠,可這愈發讓鄒寂人吃不準。但擔心自己開口問錯了,徒讓他煩惱。
道:“出了什麼事?”
缺雲子把剩下花生仁一股腦兒嚼吧嚼吧吞了,拍了拍手上碎衣,道:“我覺得行雨有事瞞著我們。”
鄒寂人還當什麼事兒,笑笑道:“您不還有事兒瞞他,他瞞您那不是很正常。”
頓了一下,補充道:“話說回來,您覺得他瞞了什麼事兒?”
究竟是什麼,能你們相互隱瞞?
陳留?
還是,槐尹?
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