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訕的問到:“毒門出了何事?”
難不成,從正南那老小子讓人滅了?
“毒門,已經歸降常帶子。”
“那……醫門?”扈西河愣在座椅上,好半晌才把聲音找回來,怔怔的道:“他們,如何?”
“醫門上下不降,已葬與一片火海。”
聞言,滿室死寂。
缺雲子更是巴巴張開嘴巴,擠了許久也沒把一個完整的字從喉嚨裡擠出。整個人一下子頹然的倒在椅子裡,蒼涼的眸子漸漸蓄上老淚。
怎會如此?
一個不風已經走了,燼斛商也走了。
想當初他還和……倏然,他想起了一個人,猛地坐起扒拉住扶手道:“出了這麼多事兒,行巖蹤還……”在不在?
末了,這話他終是問不出口。
他知道人當初是送到了無生門,如今無生門出事,不風已死,那行巖蹤呢?
昔日,他們幾個一起上醫門找燼斛商還歷歷在目。
如今,怎就一個一個去了?
素鶴輕嘆:“行掌門,已經仙逝。”
一霎時,缺雲子真個兒老淚縱橫。熬過了了歲月,又要他白髮送諸行?
雲行雨聽的蹙眉,看向素鶴:“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為何,他會有種不好的預感?
“應是同一日,縱有相差亦在前後之間。
三邪兵分多路,一路攻打東門,拖住王城三家之力。一路交與照紅妝,使雲兄等義士無法趕往各派通知。
剩下三路,蟲子對上無生門,紅寡婦獨挑春秋翰墨。
而常帶子,則同時兼顧醫毒兩門。”
而云行雨不愧是雲行雨,話音一落即聽出問題所在。
沉聲道:“為何會是常帶子找上醫毒二門?”
經他一說,原本沉浸哀痛的缺雲子也回過神,抹了把眼淚鼻涕,咬牙道:“說的沒錯,為何是他?”
照常理,無生門、春秋翰墨皆是難啃的骨頭。以修為而論,蟲子當屬三人最弱,常帶子與紅寡婦則在伯仲之間。
那為何去無生門的是蟲子,而不是常帶子?
扈西河看了眼羅旦,對方搖搖頭。又看向鄒寂人,你追隨素鶴良久,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鄒寂人搖頭,自己也是剛剛得知。
見狀,扈西河只能把心放回腔子耐心等待。
素鶴心內思慮萬千,道:“諸位可還記得各派輪流巡視封印之事?”
“與此有關?”雲行雨側眸睇向缺雲子,您老有什麼看法?
缺雲子罵孃的心都有,忿忿道:“當然記得,當日御魂門損折諸多弟子不說,而且魂門四衛直接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