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以前,都是你故意忍讓。”
原來,他們之間的差距已經到了無法跨越的地步。
“只不過有幾分機遇罷了。”
“你還是如此。”望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血水,最後他笑著推開素鶴。
疼得罵罵咧咧起身道:“他孃的這頓排頭,早晚要還回去。”
然後手提大刀,踉踉蹌蹌繼續往前走。
清早的風,帶點露珠的寒,灌的他肺腔都是痛。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回頭找素鶴攙扶。有些路,既然選了就不能回頭。既然已經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就沒有必要強行一起走。
適當的保持距離,對彼此都好。
但說一千道一萬,他還是怕走的越近越看不起自己。他不想看到那樣的自己,離的遠他還能繼續騙騙自己,可以狠下心,一錯到底。
吸了口氣,邊走邊低頭道:“你沒有要問的嗎?”
同樣的話,這是他第二次問。
“問什麼?”
“問舍裡沙,問監察天司,問今日種種。”
“不必。”
“為何?”槐尹眸光頓側,猛地攥緊刀柄,道:“他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不是嗎?”
你,又何必強做無事,騙人騙己?
“因為沒有問的必要。”
“我不懂。”
素鶴望其背影,始終不遠不近的跟著,道:“舍裡沙,已經把答案說出來了。故,無問之必要。”
“他明明……”說我……
倏的,他駐足原地,任風拂亂髮絲也任其鑽入衣襟。
“他之所以會說,便是篤定你有口難辯。你之心性,怎肯甘忍?聞其言,定然大怒。
如此,便是他要的結果。
你越解釋,越顯得欲蓋彌彰。
你不解釋,則顯預設。
加之有意挑撥,你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
正因如此,他才有恃無恐。
依其盤算,我即便不疑你,你亦再難信我。無論如何,這顆懷疑的種子他是埋下了,不是嗎?
“哈哈哈……是啊。”
笑著笑著,他忽然目光灼灼的回眸道:“那萬一呢?”
萬一,這是我和他們事先商量好?
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