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聳聳肩,痞裡痞氣的道:“聽是肯定聽到了一些,但關於你的事兒還需要他們做應聲蟲嗎?
無非就是原來那些話,再添油加醋罷了。
你要想知道,待會自己找個機會聽聽就明白。”
“說的也是。”素鶴有口無心的應了一句,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怎麼?怕我害了你?”轉身前行的剎那,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有多緊張。
差一點,差一點就藏不住心思。
差一點,就要敗露。
笑笑道:“放心,我跟你現在同一陣營,再菰晚風沒死之前,我們仍是良好的合作關係。
與你之目標,沒人任何衝突。”
素鶴抬眸,緩步前行,腳下的一根枯枝應聲而斷,發出清脆的“咔嚓”聲。這一聲,也似一隻利箭“唰”的射中槐尹心窩。
道:“槐兄的話,我自是相信。”
說罷,環顧四周。
耳聽清風徐來,草地裡的聲音如海浪侵襲。一浪蓋過一浪,寧靜中透點美好。
美好之中,夾點殺意……
話音方落,草叢忽的一道劍氣疾疾湊殺。
不等素鶴以應,又一道接踵而至。
槐尹立時靠攏,執刀以禦敵。
正色道:“不是我。”
邱北長確實有讓人找過自己,要自己協助擊殺素鶴。但是,他沒有答應。
他,拒絕了。
可他低估了那些人的齷齪與無恥,什麼合作都是屁話。說白了,自己不過就是他們一枚可用可棄的棋子。
要用的時候一切都好說,不聽話了那就摧毀。
更沒想到,他們如此卑鄙。
眼前種種,擺明是要自己有口難辯,陷自己與不義。
素鶴反手掣出憫殊,目光森冷而又平靜,擋住即來劍氣,道:“我信。”
說著,便催劍疾攻,眨眼即逼的對方方寸自亂。
舍裡沙見狀,當下拍劍,轉以劍勢架住其進攻,復以眼色吩咐眾人配合。
似笑非笑的道:“槐尹,你果真把人帶來了。”
槐尹聽罷,怒急喉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老子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們?”
“沒有嗎?”舍裡沙不陰不陽的扯起嘴角,抬劍格住素鶴逼殺,劍身疾側擋住劍尖,復側轉借勢卸去其力道,登時擦出蹭蹭火花。
不懷好意道:“來,你們都說他是怎麼答應我們,又是怎樣搖尾乞憐?”
監察天司眾人聽罷,立時附和不已。
說什麼的都有,總之怎麼難聽怎麼來。
氣的槐尹差點沒破口大罵,無恥,堂堂監察天司竟也是宵小途徑
大喝:“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