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寡婦轉眸,道:“不是本人,便是與之相關。”
“你要說相關我信,但本人未免荒唐?那百里素鶴初會你我才多大能耐?於今短短時間,你是要說他已經成長到可以與我等相媲美的地步?
寂寞臺是塊天然的絕仙之地,我等能佔據尚且是託了功體的緣故,才能順順利利。
他要做到,可能嗎?”
“可不可能,人已經來了,不是嗎?”關鍵是,你這個蠢貨還不知道。
蟲子默然,一口氣卡在胸膛上不去下不來。氣不過,轉而偷眼打量,發現對方至始至終沒睜眼看自己。
踢起腳下一塊碎瓦就飛向常帶子,沒好氣道:“什麼情況?”
那碎瓦還沒到其跟前,便在半空炸成齏粉。
常帶子橫了他一眼,沒做聲。好一會兒,才同紅寡婦道:“你確信這麼做可行?萬一,對方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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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們非但不能借刀殺人反而會自爆要害引來殺身之禍。
紅寡婦道:“說你們只知舞刀弄棒不識風月,你們還不服。
真當老孃除了床第之事,腦子裡就不裝東西了?你們以為我沒事寵著那幾個小子幹嘛?
快樂嗎?天底下,能給老孃快樂的多了,多他兩不多少他兩不少,我為何選他們?
難道,僅僅他們皮囊生的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蟲子滿心滿眼都酸,道:“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鬼信。”
“論容貌,他二人自是不差。然,這並非重點。”
“那重點是什麼?”
“是人都惜命,尤其是生的好模樣好,越是這樣的人越不甘心就死。姐只要給他們一點點好,他們就會覺得眼前有無限光明。
我許他們一點點好,他們便會為了活的更好,甘心情願出賣同伴,肉、體、乃至靈魂。”
“所以?”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他們時不時四處走走。每到一處,即散播些許言論。
諸如我等種種惡事,說他們云云不甘。
又比如我等近來去向……”
“你……你就不怕此舉惹火燒身?”
“怕火?你我本就是做惡放火之輩,還怕火?老孃要怕,也是怕那火不夠亮堂,你個蠢貨。”
說罷,不等蟲子開腔,又接著道:“我讓他們每每做完,便故意把人往咱們這裡領。”
常帶子負手轉眸,道:“你是想請君入甕,再借他們之手找出休門,從而達到牽制雲行雨?”
紅寡婦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還是你懂我,不像有人本事沒有偏還色膽包天,道:“我等與照紅妝皆和雲行雨過過招,然無一從其手中討得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