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地上的冠子,在懷裡擦了擦。
然後遞還回去,可惜有人正眼懶得瞧。
“他說了什麼沒有?”
“有,他說不管日後聽到什麼,希望今次的信任不變。”
“呵,他也會怕?”
現在才想說這些,是真不嫌遲。
秦漠淺笑,道:“大約是怕三人成虎吧。”
您好賴戴好,多少也顧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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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囉嗦?絃歌月白眼一翻,抬手就給他打翻在地。
那酒水,也給灑在上面。
這把秦漠心疼的不行,慌忙撿起來,又是擦來又是哈氣。
嘀咕道:“您這又是何必?”
知道您不痛快,可也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不是。
絃歌月沒理會,面無表情的道:“雲雀有訊息嗎?”
忽然,他發現自己今夜好像都在問訊息。
然,前者答案盡無。
沒答案,沒關係。
他可以等,可以再等。
可有關雲雀的,終究做不到冷情絕義。
秦漠猛地拍了一下腦門,差點把這事忘了。冠子放妥,自袖中取出一隻小鳥。
道:“您請過目。”
那小鳥扭頭叼下一根羽毛,單單歪頭看著。
絃歌月取下,注入靈氣。
霎時,一排排鎏金字出現在空中。
須臾,揮拳打碎。
蹭的坐起,提酒猛灌。
狠聲道:“她倒是能鬧。”
被人囚、禁了,還照樣作死,是怕對方下不了手嗎?
秦漠撫摸小鳥,道:“不管怎樣,至少可以確定娘娘還活著。
不是嗎?”
“老不死那邊怎樣?”絃歌月岔開話題,不想糾纏。
話落,只聞輕嘆。
“主上自醒來便埋首政事,似乎對娘娘失蹤已放下。
甦醒至今,未見有暗衛出動。”
“老大在做什麼?”
“大殿下自與主人分別後就前往東門駐守,期間曾和楊允見過一面。至於詳情,我們的人沒有靠太近,所以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