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春秋翰墨三傑之一,果有不凡之處。但越是如此,她越想摧毀。這世間不需要太多優秀的人,所以還是消失的好。
抬手剎那間,她已經放出巨狼,滔天魔威,幾乎壓的草木俱折,人皆口吐鮮紅。
墨如淵眉山驟凜,硯臺劍頓化山水引其入畫,解了外面眾人危機。
照紅妝睇眼猩紅的指甲,反覆欣賞道:“你與本座實無動手必要,不如坐下與本座飲一杯。”
雲行雨垂眸:“雲某褔薄,消受不起。”
一杯人命澆築的茶,他喝不了。
從遇上墨如淵等人起,一切就是個局。就為了困住自己,不讓自己有機會通知各門因應防範。
算算時間,如果邪人真的打上宗門?此刻,恐怕已經迴天乏力。
所以,她才願意與眾一決。
“天易地轉不好麼?換個人當家做主誰不是主?何必固執呢?
百里素鶴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千里奔波,通風報信?
你若臣服本座,本座可以許你任何想要的。”
“雲某要的,你給不了。”
照紅妝面色陡然一窒,暗罵不識好歹。旋即按下不快,姿態萬千道:“臣服本座,本座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
不臣服,你就等著他們被本座的人殺死。
本座倘若料的不差,裡面有人是百里素鶴要找的人,對嗎?
你說他要是死了,百里素鶴的處境會怎樣?”
“無可奉告。”
“不如本座與你一賭,你贏了,人都歸你帶走。
本座贏了,你和墨如淵隨本座走。
如何?”
雲行雨抬眸,眸中依舊不悲不喜,讓人望不到底。
“怎麼賭?”
“三掌太多,咱們一掌定勝負。誰先撐不住,便算輸。”
這便是要賭根基了。
她料定對方不如自己,也料定對方為了帶走墨如淵一定會答應。
否則,他若想一個人離開,並不是難題。能讓他留下,便說明這裡有他要的。或者說,他或許沒有,但有人有,而他要為那個人求。
既如此,為何要將到嘴的肥肉送走。
畢竟,她注意他很久。
如今,正是確認的大好時機。
一個出自婆羅天的人,卻成了五賊的徒弟。五賊與休門避世不出,然讓跟在百里素鶴身後走動。
百里素鶴是什麼人?雖然是假的解印人,可不知不覺已經將真解印人聚集在身邊。如古明德、不風,這些都與他有脫不開的關係。
那麼跟隨良久的他,許久吟,還有這個一直暗中打探素鶴訊息的墨如淵。
還需要,自己多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