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掐訣唸咒,悄無聲息把那股不適化與無形。
施術畢,急側耳聆聽。
還好,人走到半路不知為何被叫走了。
如此,倒方便了她辦事。
屋子裡,古明德亦察覺到院外有人,道:“你帶來的?”
寅負氣冷哼道:“是又如何?你要報你的恩,大可將我二人供出去。
若我今日死在此地,也是我寅某人識人不明,死不埋怨。”
古明德不語,他便趁勢道:“假使掌門、緝雲天因此隕落。這匡復宗門的重責大任,還請師弟你一肩挑起。”
“師兄,嚴重了……”古明德嘆了口氣,他並非有意針對。而是其之前舉動,令他委實難以輕信。
可涉及到掌門和緝雲天,又狠不下此心。
道:“師兄有何打算?”
既然到了這裡,想必已經心有定見。如此,不如開誠佈公。
倒底一脈相承,終是有別。
寅不屑的抖開衣袖,道:“我欲請師弟離開此處,趁著外面大亂之際,你我儘速趕至無生門,帶走掌門等人。
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讓我考慮一下。”古明德說罷,坐了回去。
寅雖焦急,然面上做的不疾不徐。要想便想,一副等得起的樣子。
實際上,他心底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無二別。
他怕古明德最後改變主意,更怕時間上來不及。剛剛鱗錦兒出手,便說明有人過來。雖然不知為何離開,但想來不久定會重來。
如此,留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不多。
同樣,外頭的鱗錦兒也開始焦急起來。
扒開枝葉看了一回又一回,無奈始終不見裡面有動靜。
算算時間,已經快來不及。
就在她急得想要不要衝進去時,古明德緩緩地撐幾而起。
道:“師兄今日此舉,有幾分私心?”
寅被問的老臉發熱,頗不自在的別過臉,沒敢與之對視,道:“說沒有私心是假的,這點我不瞞你。
你也知道我出去了一段日子,我現在明白哪裡好不如宗門好。”
提起令牌晃了晃,道:“我想做回他。”
說完,順勢將令牌塞回袖袋,低眉垂眼道:“這般,師弟可還滿意?”
正說著,外頭傳來一聲厲喝。
“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