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對樂器都挺擅長,各式各樣的都有。月琴只是其中之一,別的諸如琴、琵琶,箏皆有。
等到她一曲湊罷,這才按住琴絃道:“奴家欲和閣下做個交易,不知閣下有沒有興趣?”
“這是你的答案嗎?”
鱗錦兒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又起身把月琴掛好,道:“閣下若想這般理解,那也沒錯。”
說完,她轉身眼似流波笑道:“如何?”
寅並沒有受其魅惑,而是就事論事道:“你要如何做?”
“好說,你替奴家引薦一個人。奴家,替你找一個人。
一個換一個,閣下不虧。”
“誰?”
“剛剛與你談話的人。”
提到黑嵋,寅整個人壓抑的厲害,語帶不善眸藏戾,悶聲道:“此人我並不認識,恕難辦到。”
要有的選擇,他巴不得這輩子都遇不上。
鱗錦兒笑笑的慵懶走到他面前,緩緩坐下,道:“無妨,奴家相信你們會有再見的機會。
屆時,別忘了就成。”
她這話說的寅面沉如水,很顯然他不愛聽。
或者說,撕破了他的痴人夢話。
看他不語,鱗錦兒曉得自己賭對了,端起自己沒喝完的酒,在杯中慢慢晃悠,道:“怎樣?”
寅抬眸直視,神光銳利逼人:“答應你不難,可我要找的人,你確定能靠近?”
鱗錦兒聞言,笑的百媚橫生又是自信滿滿:“你要找到他,只能選擇相信我,與我合作,不是嗎?”
“……”一瞬間,他竟被堵的無話可說。
誠然兩人合作,但他要找到古明德再伺機而為,除了答應其要求,沒有別的辦法可行。甚至沒有她的出現,自己已然落在一枝春手中。
或者說,自己不答應她也可以隨時把自己交出去。
不論怎樣一種選擇,橫豎走不出九曜樓。
“閣下在外頭行走,想來見識比奴家強。怎麼選怎麼做?怎麼才是最有利的,當是已經心有成見。
奴家,說的對嗎?”
寅看了眼這個女人,愈發不喜。但他沒得選擇,陰沉沉的道:“姑娘好見識。”
鱗錦兒得到自己要的話,頓時舉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過獎。”
“客氣。”寅被噎的五臟六腑移位,甕聲甕氣道:“你的要求我已答應,我的要求你什麼帶我去找?”
“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