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鴀登時腳軟,道:“饒命,饒命。”
“說出三味下落。”
“他已經走了。”
“走了?”
“是。”
“你同他講什麼呢?”
“我……”
“說。”
見他猶豫,目色驟冷的人,瞬間劍鋒再近一寸。
嚇得有人立馬一股腦兒的交代:“我要他替我盜來家主令牌,我……我給他解藥。”
說罷,他伸出一指試著想把憫殊推開,然還沒碰到頸上又是一疼,霎時僵在原地再不敢動彈。
只對素鶴嘿嘿傻樂,心裡罵娘。
素鶴蹙眉,自己照信上所指而來,三味卻不在,忽然……他直道壞了。
遂問:“解藥。”
箕鴀道:“沒沒……沒有。”
“嗯?”
“真沒有,我我……我騙他的。”
“你……”可惡。
當下,憫殊再遞進些許。
剎那間,血流如注。
箕鴀吃痛,頭上冷汗涔涔,低呼:“是……是是,我就是騙他的。
恩人不曾給我解藥,我亦不曾想過要救表哥。
我要他死,還要解藥幹嘛。”
“還有呢?”
“我想要家主令牌,想坐實家主之位。但我把槿院裡裡外外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想要刨墳被你的女人制止了。
我……我這才想到,要要利用他。”
“說完了?”
“沒、沒沒了……”
“他信了?”
“信,信啊,他不信他沒別的辦法,他只能信我。”說到這個,某人沒來由的自信高漲。簡直是雄赳赳氣昂昂,得意又張揚。
可惜沒精神兩下,就蔫兒的昨日黃花。
他怕,素鶴會真的殺了他。
“可有法子取得解藥?”
既是有主之物,理應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