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雲子愣了愣,眨巴眨巴乾癟的眼皮,木木的點頭。
也對,有這樣的實力他端了慾海天也可以,實在不必要去否認一些事。
畢竟,強大的實力無需多言。
許久吟亦被他的話語,嚇了一跳,狐疑道:“如此人物,是禍非福。
為何不見其行蹤,亦無人提及?”
素鶴對上其眼探究的眼神,不避不閃,坦然道:“實不相瞞,疏星樓與之一別,我便再也沒有見過此人。
而他,也好像就此消失。”
事實上,莫說查不無此人,更像是從未出現過。
找不到一絲痕跡,一絲氣息。
“這……”許久吟暗忖不妙。
如果是這樣,慾海天的事兒只怕難以收場。
百里素鶴自踏足慾海天,便如石子入水攪亂了各方的平靜。
加之其後,諸事不斷。
各方與之相關或不相關的,有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直至步步收緊,再到爆發。
頓時,他忽然明白雲行雨為何急著前去宗門各派通知訊息。
雲行雨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麼,除去慾海天原有的危機,定然還有其他隱患。
道:“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素鶴也是一片唏噓,說完自己的也該說回雲行雨,道:“許兄是如何與雲兄結識?”
許久吟一拍腦門,道:“瞧許某這記性,把正事都給忘了。”
緩了緩神,道:“許某與他相識是在維葉谷,至於他為何出現在谷中,許某就不得而知。
只曉得古明德傷勢一愈,便欲離谷。先生便授意我等把人帶回王城,隨後我等離谷。
古明德覺得四人同行,目標太大。他不欲拖累眾人,意欲獨行。
雲行雨提議,不如以假代真,暗度陳倉。
但此計有一條兇險,便是需一人為真,成與不成端看此人。
需得桃代李僵,方能偷天換日
也是因此,鄒仙友主動說此事交他,他必豁命完成。”
實際上,鄒寂人當時的看法是幾人之中他之修為最低。貿然用化身,遇上高手必然識破。
與其冒這樣的風險,不如風險由他一人擔了。如此,只要他拖足時長那們便能多一分勝算。
後面的事,他們也清楚。
但那時相救無力,去了也趕不及。唯有兩害相較權其輕,先把古明德安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