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扈西河率四正盟與蕭老四決裂後發生何事,但在他們走後,天地堂也打道回府。
他們事先得了溯回之吩咐,戰的時候不可盡全力,有事出三分即可。餘下的火力,就讓四正盟的人去擔。
四正盟的修為比他們整體高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差點死絕。
所以說人生在世,光憑一腔熱血是成不了事,關鍵得還有腦子。
回到草堂,就見林卯抱著忘憂坐在椅子上打情罵俏。
蕭老四登時陰陽怪氣道:“副堂主好雅興,可知此番天地堂折損人馬不說,還失去了溯仙友。”
“林卯一介粗人,不曉得何為雅興。倘若折損人馬,堂主應該開英烈祠。若死折了溯仙友,那林卯只能請堂主節哀。”
“你……”
“我怎麼了?”林卯譏笑反問。
他不怕蕭老四翻臉,就怕對方不上鉤。
誠然,蕭老四差點就入了他的套,壓下不滿含笑道:“副堂主說的有理,是蕭某悲傷過度,失態了。
兩位繼續,告辭。”
轉身過後,又是一臉悲悽的同眾人道:“咱們去後山,將回之下葬。”
眾人齊道:“遵堂主令。”
等他們走遠,忘憂從林卯身上下來,手扶藕臂道:“看此情況,咱們開了一個不錯的頭。”
借花中影的手,除去一個礙事的四正盟,又斷了蕭老四一臂,可謂一舉多得。
林卯赤、裸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而大半日相處,讓他是越發該死的迷戀這女人。
道:“你不怕那兩個母夜叉最後知道是你使得壞?”
忘憂怡然自得的在屋裡轉起圈來,好似起舞的蝴蝶。若是旁人如此,定是沒有什麼看頭。然她妙就妙在,舉手投足皆成風情。
看一眼,就讓人再難忘卻。
道:“那又如何,她們又沒有證據。沒證據的事,怎麼會是呢?
嗯?咯咯咯……”
“你早就猜到花中影會起疑?”
“當然,雨酥兒那個蠢貨自然不用操心,可是花中影不是。她能從一無所有,從大家口中的罪者到如今宮主之位,豈能以普通的目光看待?”
“接下來需要怎麼?”
聽卯林卯開口詢問,忘憂知道自己第一步已經達成了。故意踩著裙襬跌進其懷,兩條藕臂有氣無力的搭在他頸子後,道:“急什麼?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只要你能替我除了她,你要什麼我都幫你。”
“為何如此?”
“因為,憑我殺不了她。”
“你倒是敢說。”
“當然……”
同一時間,大殺四方的雨酥兒跑去找花中影分享她的喜悅。卻對方劈頭蓋臉訓了一頓,當下一肚子不滿。
譏諷道:“怎麼?你被扈西河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你找我撒氣?
要不是你招呼不打,提前張開結界,姑奶奶我今日便可將他們徹底蕩滅。
幾隻臭蟲,得了道就真以為自己是神仙?”
花中影拂袖便是一記耳光,抽的她當場發懵,呵斥道:“閉嘴。魔子的安排,你全當耳旁風了?”
“我……”
一說這事,瞬間氣短三分。當時殺的興起,誰他孃的還記得這些?
“本宮問你,自魔子住處回來,你那院子可有什麼異常?”
雨酥兒揉揉被打疼得臉,嘲諷道:“怎麼?不會妹妹院裡有幾個男人姐姐你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