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某,先行殺掉諸位亦是一件大功。”
“你……”
老、二登時臉皮漲成豬肝色,便是蒙上面巾,也遮不住其氣息。
眼看雙方一觸即發,邱北長跳出來做好人道:“玉魔子厚義,北長甚是欽佩。不如此事看向在下的薄面上,咱們暫且不提。
目下,解印人被救走咱們是不是該好好捋一捋中間的關係。
說到底,咱們都是替人賣命。弄清原尾也好回去交差不是,至於來日戰場相對仍舊是敵非友,當如何則如何?
諸位,以為呢?”
老、二正想怒斥他算個什麼東西時,被老大一把按住,上前道:“剛才的事兒,是赤淞管教不周。得罪之處,尚請魔子海涵。”
老大?
赤淞回眸,退下。
……老二滿心不甘,但在老大眼神之下,只能忍了。
又繼續道:“你看如何?”
一旁的邱北長看到,忙趁機道:“是啊,一事歸一事。咱們過往不在還有舊情存嘛,不論如何先把眼下解決。
我看這雲行雨和那姓許的被幾位得手,正替諸位高興。怎地,突然就出了這檔子意外?”
玉蛟龍沒有給他留情面,直接拆了他的虛偽,道:“邱北長,收起你監察天司那套。玉某不是百里流年,他幾位也非醉漢。
是替我們感到高興,還是惋惜你自己心裡明白。”
“這這……這,話怎麼能這麼說。北長如此還不是擔心對方有後招,這才遲遲沒現身。”邱北長聞言,倒也不惱。
然看似好說話的面目下,實則陰毒無比。
但他能忍,至少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唏噓又苦笑的打著哈哈道:“是,我也清楚這話不能服人,可事已至此咱們再爭論都於事無補。
誰讓咱們眼拙……”
說著,他忽然頓住話裡有話掃過玉蛟龍、赤淞等人,輕飄飄道:“被人耍了,也不知道。
玉魔子,北長說的對否?”
登時,明眼人都知道這話是衝著玉蛟龍剛才的話。
但他的話,陰的狠。
表面上,不記過節,不報私仇。言語中卻夾槍帶棍,處處讓人難堪,還無法反駁。
因為在場之中,誰都清楚玉蛟龍才是那個深不可測的。
小魔頭氣不過,正要回懟。
哪知話到喉嚨,讓自家主人接走了。遂只能憤憤不平的瞪著對方,恨不得拆骨扒皮。
也不知這些人當初怎麼成仙得的道,時間修了一把一把,這做人時彎彎繞繞可半點都沒少。
玉蛟龍眼眸微睇,道:“的確,咱們都想做黃雀,殊不知人家可沒想做蟬。
請教列位,誰看清人是如何沒的?”
他話說的輕描淡寫,然逼迫的意圖絲毫不弱。使得赤淞等人當時就掛不住臉子,自家老五的仇還沒算,倒問他們要結果,不是赤條條打臉嗎?
邱北長同樣沒好到哪裡去,暗自腹誹:魔終究是魔,往日如何厚待那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斂了斂抽搐的表情,唉聲嘆氣。
“說來慚愧,在下技不如人。
在下,未能窺出端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