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因為跟蹤的人,除了小云。還有勇王的人,以及絃歌月……雙煞宮的人,如秦漠等人。
別人或許覺得雙煞宮主很神秘,從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那不過他藏的好,把個世人騙得團團。
然而,九曜樓面前,幾時有秘密?
所以,絃歌月那點手段忽悠忽悠旁人就好。忽悠她們,那是萬萬不能。
不過,話說回來。
絃歌月的人明顯要比勇王的人靠譜的多,那周乙天天樓外樓內裡三重外三重又是搜又是守,又是明察兼暗訪。可即便是這樣,也沒得什麼卵.用。
實力不濟,心思亦不夠細膩。
一個是沒跟幾條街就被耍的團團轉,一個好歹多跟了幾條街,秦漠就更不用說。
這小子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其一身修為卻幾個裡面最強的。不但人沒跟丟,似乎看上去還有幾分餘力沒使出來。
只是,較自己而言。此人雖有餘力,然則信心不足。一路皆是遠遠觀望,不敢像自己一樣靠得太近。
她找了個隱蔽處,悄然下到實地。然後貼牆小心而行,自拐角處小心張望。
卻見杏兒倏然轉身,挨她抬起小臉兒。
“嘖……”果然,是忘憂喬裝扮成丫頭騙過眾人。
然而,她也好秦漠也罷,守了小半個時辰,都沒看到忘憂有什麼動作?
就連小云,心頭亦是訝異萬分。
這女人費心扒拉出來,總不可能是因為閨中寂寞,跑出來體悟人生?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秦漠隱在另一較,位置距離自然沒有那麼理想。但不影響他將事情看個大概,聽個一知半解。
有道是:“惡人嘴裡說出的話,雖然不是真的,卻也可以看個大概。”
等了許久,眼看這日頭越來越毒,變成了曬爆.頭的那種。
兩人皆是抬頭望望天,被太陽照的不自覺眯起眼睛。再看向忘憂時,俱都在心裡納悶的緊。
大老遠,想方設法跑到了這裡總不能是為了曬太陽。
然她既無動作信亦無接頭之人出現,那她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秦漠想不通,砸吧一下嘴皮子小心將氣息收到極致。對方不是普通人,他還是小心的好。
小云往他這邊瞟了眼,暗暗點頭。還行,小夥子知道警惕。她也就不用擔心接下來因他暴露,或者憑添麻煩。
又過了一會兒,日頭爬到正中。
突然,傳來一絲極細極微的動靜,以感知而言,那便是悉悉索索之感。只不過太輕太輕,輕到不是有心留意都會被忽視掉。
二人定睛望去,乃是一隻血紋蛛自地上挨著草皮悉悉索索爬過來。
它目標極其明確,一來就直奔忘憂。
忘憂在它身上也沒少吃虧,自然曉得它代表的是什麼?屈膝蹲下,朝血紋珠攤開掌心,讓其慢慢爬上來。
那血紋蛛順著她的手臂爬至香肩處,之後更是人性化的直立起來,扒住耳朵一通嘀咕(蟲語)。
隨後,它自忘憂肩頭跳下落在草皮上,快速的潛入其中。
這一幕,看的兩人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