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杵在門口百思不得其解,而隱在暗處的楊允可算鬆了一口氣。
慶幸秦漠趕到,叫走了怒火中燒的絃歌月,以免接下來生出無謂的風波。
待碧雲回到南薇宮內,關上大門,他這才小心轉回寶德殿。
此時,殿中的三人還在就著諸多事宜仔細商議。
再說絃歌月自打被秦漠喊回小大宮,心中還是老大不樂意。
半晌,吐出一口濁氣冷眼注視著秦漠,道:“你最好給爺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爺今兒就拿你先點天燈。”
秦漠一頭黑線,知道您不爽,您也別這麼小孩氣好不好?知道的,您有滿腹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缺愛要不到糖。
然,不等他開口,某人先坐不住了,黑臉道:“欠打是不是?收起你那對破照子,不然爺兒不敢保證不挖了它。”
“是,屬下我轉過去不看總行吧。”秦漠無奈,說著還真的把身背過去。
看的絃歌月牙癢癢,偏偏一口氣慪的發不出來。
陰沉沉道:“說,究竟是因為什麼耽誤本宮找那女人算賬?”
“今早有一個長得美豔的婦人點了忘憂的名。”
“婦人?”絃歌月頓住,什麼時候這女的還男女通吃了?道:“可有查出對方來歷?”
秦漠搖頭,就是查了查不出結果。才覺得事情大有蹊蹺,這才跑來找您:“底下人的報說,是查無此人。
活生生一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一樣。”
絃歌月聞言,登時冷靜下來,沉吟道:“加派力度查,風過留痕,雁過留聲。
不管她是精是怪,只要她出現了再仔細也會有抹不去的痕跡。
你叫他們仔細些,別漏了重要線索。”
“是。”
“可知她們都談了什麼?”
“據暗處的弟兄說,二人只在屋內喝茶聽曲兒並無言語交流。”
絃歌月怔住,沒有說話?莫非她們是用神識傳音交流?
秦漠道:“非也,二人均不曾動過真元,一絲也無。”
這……
“對了,有人看到清風谷主出現在九曜樓,不過很快就離開了。”
“他回來了?”絃歌月挑眉,突然想起老、二、老三還躺著。
頓時心思活了起來,或許自己該去走一趟。
起身對秦漠道:“你親自帶人盯好九曜樓,我去去就回。”
“主子這是要……”
“去收債。”
某人咬牙切齒說完,話未落人已經射出小大宮。
秦漠翻了個白眼,腹誹不已。去見谷主就去見谷主吧,非整的跟啥似的,真夠口是心非。
絃歌月心急見到拂清風,一路將真元催到極致,小星趕月般前往維葉谷。
只是他人剛自雲頭落下,下一刻拂清風面也不露,一袖子把人拂過幾個山頭。
氣的他跟吃了刀槍劍雨似的站在谷口大罵:“拂清風,你給爺兒出來,有你這麼對債主的嗎?
爺兒聽說你回來,大老遠趕過來看你,你到好,這就是你清風谷主待客的道理?”
拂清風聞言,自木屋射至谷口。神態十分淡然九分寡意,壓根就不想多待見他,道:“吾的地盤,吾即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