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院門口,三味和箕鴀大打出手。
而槿院則罩在結界之中,外人窺不出裡面如何。
但三味很冒火,他攏共出去那麼一下子,這小子就給他捅出天大的簍子。要不是事先做了準備,小魚兒姑娘可不得讓他禍禍了。
箕鴀雖然頗有幾分神力,但哪兒是常年浸與修行三味的對手,沒幾下子讓打的嗷嗷叫。
一邊叫一邊躲:“三味,我告訴你,你不能這樣,這這樣待會兒表哥回來,肯定要收拾你。
他他最聽我孃的話,當年要是沒有我娘護著,你以為憑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應付得了少真府上那些豺狼虎豹嗎?
都是我娘,看他孤苦無依拼著被夫家休棄,也要保護他不被欺負。
你這樣,表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我三味今天算是見識什麼叫厚顏無恥。”三味操起棍子,就想給他那豬腦子好好來一頓,這孃的腦子是什麼長成的,咋長的?
怒指道:“家主說過,小魚兒姑娘以後就是府上的主人,任何人都不可到槿院打擾。
合著,你是把家主的當耳旁風是吧?”
箕鴀摸了捱打的地方,拼命呼氣,氣鼓鼓道:“我是那任何人嗎?我你家家主的表弟,家主是我表哥。
我和他們,能一樣?
就你這眼色,回頭表哥回來我就讓他換了你,治你個死罪。”
話音剛落,兩道人影出現。
少真無一面罩寒霜,冷冷的道:“你要治誰的死罪?要換了誰?”
箕鴀抬眸,較忙跑過去笑嘻嘻道:“表哥,三味這小子打我,你快治他,反了他了。”
三味差點沒翻白眼,忿忿道:“家主,他該打。”
“誰該打了?你一個奴才敢打主子,誰給你的威風,誰給你的膽子?”箕鴀聽罷,不甘的跳起回擊。
剛說完,臉上“啪”的捱了一巴掌。
直把他打的半晌不能回神,磕磕巴巴滿目驚詫道:“不是?表……表哥,你怎麼打我呢?
我是你表弟啊,三味,他一個奴才,就是使喚的。你怎麼不打他,反到打我了?”
這少真無一今天不是病傻了吧?還是出門腦子讓門夾了,都分不清親疏?
少真無一回眸睇向素鶴,頷首道:“治家不嚴,讓公子見笑了。”
這時,箕鴀才發現原來還有外人。
而且,人還是熟人,就是搶了他大美人的那個混蛋。要不是這貨,百里樂人怎麼會拒絕自己的要求。
百里樂人不拒絕,那美人早就是他一個,說不定這會兒都珠胎暗結了。
偏偏這貨橫插一槓,白白壞他大好的姻緣。
素鶴道:“家主自便,無需顧及在下,我什麼都沒看到。”
他說完,箕鴀臉都綠了。好傢伙,不就是看了美人幾眼,這就上杆子給自己穿小鞋。
想到這裡,頓時不客氣的將素鶴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你長的人模人樣,原來也是個表裡不一的貨。
少真無一遞了一個眼神給三味,道:“拖下去,杖責八十。記住去衣坦臀,你親自盯住。
一杖不能少,一杖不能輕。
叫齊府中之人,都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