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虧不虧?”
霎時,她的話激怒了年輕人,道:“住口,是你害了我們。
也是你,你讓我們深夜襲殺小周莊。是你說,我們只管辦事,後續自有人擔起。
如今你為了活命,倒是把屎盆子全往我們頭上扣。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別以為我們不曉得,郭林其實為你……呃……”
年輕人忽然雙手緊緊扼住自己的咽喉,力道之大,頸子應聲而斷。
霎時,把素鶴、素鶴都驚的跳起。
勇王急道:“陳留你快去看看。”
陳留頷首,走到年輕身邊開始一一檢查,抬手一點元功沒入其靈臺,過了片刻才收回。
“如何?”勇王狠狠剜了一眼忘憂,敢當著他的面行兇殺人,反了天。
陳驗面露難色,走到勇王身邊附耳低語。
登時,勇王臉色一變:“什麼?”
“事情確實如此。”雖然不想承認,但年輕人確確實實是自己掐死自己,其識海內殘留的意識,也是出自自願。
明眼人都看得出有問題,偏偏一檢查倒成了自願,真是見鬼了。
勇王死死的盯住忘憂,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兩個洞來。
忘憂不失風情的抬了抬眼皮,道:“看我做甚?別忘了,我身上可是捆著元靈鎖。”
正當兩人陷入僵持時,素鶴忽然道:“撫靈閣外還有幾個不安分,大殿下看要不要派人一併抓回來?”
“抓。”勇王二話不說,即對周乙吩咐:“你速去叫齊人手,把他們給本宮都帶回來。”
周乙拱手退下:“是。”
“怎麼?你們都審出人命了,還要再拉幾個人串通逼供不成?”又睇向素鶴道:“白日裡,公子與忘憂溫存時,可不是這樣的無情。
我與公子雖不過幾面之緣,自問待公子一片赤誠。
今日我無辜受難,被人奚落羞.辱至此,公子當真不聞不看嗎?”
一番話,說的是泫然欲泣,嬌滴滴的梨花似要跌落枝頭。
素鶴聞言,竟也不怒,拱手一揖道:“姑娘說的哪裡話,若是不聞不看,在下豈會枯坐在這裡等一個真相?
蓋因在下相信清者自清,姑娘若真的沒做過,些許言語的交逼,不過為姑娘美名錦上添花。
來日,世人定會給姑娘一個公道,曉得姑娘如何堅韌,不畏風霜。。”
說罷,悄然留意忘憂表情的變化。不是他多心,而是越想越覺得可能。若為殺身之仇,則一切都可以說的通。
忘憂很想給素鶴一記大耳刮子,去你孃的清者自清,還有狗屁的不畏風霜。
可是她氣歸氣,惱歸惱,面上卻不能露半分,因為她還不能和素鶴翻臉,她需的忍著再忍著。
直至有一天,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滿是幽怨的眸子,彷彿要溢位水。點點晶瑩,別提有多惹人心疼。
嗔了素鶴一眼,她便轉頭看向角落。以藉機消化自己內心的憤怒,雖不曉得他心裡想的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男人明明已經把自己當成真正的溪芫,說明自己並沒有失敗。
可看看眼前困局,再聽聽他說的話。
不禁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是她對男人不瞭解?
還是……這個男人藏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