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紅寡婦、常帶子擄走陸飛,一入寂寞臺便將人投下暗牢。
陸飛只恨自己晚一步死,才會讓這邪人有機會繼續逍遙。
啐道:“哼,要殺便殺。落在你們手上,是我陸某人技不如人,死不埋怨。”
紅寡婦抬手一揮,便將他送到牆角。不待他回神,自來兩道鐵鏈束住其手,腳下更是驟生莫大吸力困住雙足。
陸飛用力掙扎,發現不能掙脫半分,頓時怒上眉山,叱道:“你們想幹什麼?”
紅寡婦拍手冷冷一笑,道:“幹什麼?這話你不嫌問得蹊蹺?”
頓了一下,又接著道:“你剛剛不是說自己技不如人,死不埋怨?”
“是又如何?”陸飛再次用力猛掙,偏那鐵鏈拉的嘩啦響,卻也掙脫不了分毫。
反倒是修為,每掙扎一下便消失一分。
這個認知,讓陸飛心底翻江倒海掀起滔天巨浪。
紅寡婦看了一眼,嘴角浮現一抹嫵媚冷豔風情,道:“不如何。”
又對常帶子道:“我們走吧。”
陸飛登時僵住,會有這麼簡單?思及莫林的死,心頭萬般不是滋味……
想著現在自己是籠中鳥,也不知掌門他們是否到了八風島,又是否知道自己還尚在人世?
二人出了暗牢,常帶子停住腳步,側身看向紅寡婦,道:“現在,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
好好的能殺不殺,帶回來也不嫌麻煩。
紅寡婦雙手環胸,靠在牆上,睇眼暗牢的入口,道:“多好的機會,你不要?”
“什麼意思?”
“你也知道七大解印人不好找,百里素鶴那邊暫不下殺手,為的便是這一點。
但是除此之外,禪門、南遊雲海咱們暫且不用考慮,妖境地理特殊,可以押後再圖。
文鏡經淵雖然無跡可尋,卻仍有春秋翰墨一脈遺世,另外就只剩魔界和御魂門。
魔界據聞現在已經和慾海天撕破臉,這對我們而言是好事。那麼,就只有御魂門最為棘手。
他們功體特殊,本質上也非常人。然破除封印需要解印人的血,就現在御魂門這麼大貓小貓而言,顯然沒有我們要的人。
那麼,他們的解印人是誰?又會藏在哪裡?”但有一點,如果他們能預先得知這人的藏身所在,或是其他?
那此人將無所遁藏,天涯海角也難逃他們的擊殺。
常帶子眼瞼微顫,道:“你的意思是要從他的嘴裡套話?”
紅寡婦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白不用,用了說不的大家可以省很多力氣。
“此人魂身,尋常逼供對他豈能有效?”常帶子眉頭微蹙,目光掃過紅寡婦,卻不知他在盤算什麼。
紅寡婦香肩一擰,扭著腰肢上前,纖纖食指戳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把人瞬間逼至牆壁處,道:“所以,才需要你呀。”
說罷,朝暗牢入口丟了個眼神。
常帶子哪能不懂,道:“這就是你打的主意?”
“怎麼?不行?”
“行。”
“那就開始吧。”說罷,那一點戳變成了推,常帶子受力靠在牆上,摸了摸被戳的地方轉身朝暗牢入口,伸手自住口飛出許許多多花紅柳綠之色。
隨後,同紅寡婦道:“可以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