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輕塵聽著有趣,道:“你們這兒都有什麼好吃的?”
雖然不怎麼看中這些,但聽小二說的興起,還是覺得好玩,忍不住玩心大起。
小二哥兒的實誠和掌櫃的完全有的一拼,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得看姑娘您喜歡吃什麼口的,我說辣的好吃,您不吃,那……那我不是白說了嗎?”
這下浥輕塵忍不住了,忙別過頭強忍下笑意,儘量保持自然道:“我不吃辣,愛甜的,清淡的均可。”
“那好吃可多了,不過早點咱們不宜吃太膩。
你聽我說呀,有……”
素鶴端著茶,默默喝著,也不打斷。看著眼前的浥輕塵,他覺得這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快樂。
笑得真誠坦然,沒有絲毫額拘謹
浥輕塵到最後其實點也不多,來了兩籠點心,兩碟小菜,再配了兩碗清粥。
席間說說笑笑,氣氛融融。
似乎坦白過後,彼此又回到了從前。但又有些許不同,好像更進一步了。
不管樣,對浥輕塵來說是好的開始。只要他不在躲著自己,他要做什麼她都可以無條件支援。
即便,他與別的女子在一起。
她相信素鶴的為人,也相信他那麼做必定有他的理由。或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能告訴自己。
素鶴亦感激浥輕塵的理解,心中愈發欽佩。
吃到一半,浥輕塵問:“你今天,還要去九曜樓嗎?”
“暫且不去。”
“為何?”我瞧你昨天對人家姑娘可是念念不舍,居然捨得?
素鶴被看的有幾分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道:“她叫忘憂,是九曜樓的頭牌。
不過,她和我一位死去的故人很像。所以昨日,才會如此失態。”
“哦~”浥輕塵點頭,道:“她是你的親人?”還是,嗯?
素鶴見她這眼神,便知道她想歪了,忙解釋道:“並不是,舍弟當初便是亡在她手上,何來親人一說。”
浥輕塵握筷子的手倏然一緊,旋即又放開,道:“抱歉。”
“沒關係。”
“所以你好奇她們為什麼長得一樣,對嗎?”
“不錯。”
“那她當初,怎麼死的?”
“系我所殺。”
對此他倒不隱瞞,說的很是坦然。然浥輕塵的筷子什麼時候掉了都不自知,還是等他提醒了才反應過來。
“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