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一頭問號:“褪褲子不全褪下來,那還叫褪褲子嗎?”
清秋不敢回頭,但還是非常精準的往後伸腳踢了踢他:“褪一半就好了!”
“哦,可以。”
於是,荊哲彎腰,把褲子提起一半。
“好了。”
清秋回頭,看到褲子掛在膝蓋上的荊哲,頭都大了,咬著牙又轉回頭去,一字一句道:“這是好了?”
“昂,你不是說褪一半嗎?我就把褲子褪到膝蓋上,不是正好一半嗎?”
荊哲認真道。
清秋氣的直髮抖:“我說的一半,不是你褪的一半!”
“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給我示範一下。”
我給你示範一下?
清秋牙根緊咬:“你把褲子給我提上!”
“哦。”
聽清秋的口氣是真的怒了,荊哲老實照辦。
隨後,清秋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手就朝著荊哲的腰摸了上來。
好傢伙,仙姑請自動了!
清秋的動作很快,但又顯得極為生澀,荊哲明顯能感覺到碰觸在自己肌膚上的纖柔細手有些微微發抖,心中輕笑:無論裝的多強勢,也掩飾不了清秋是個單純女子的事實。
當手指勾住荊哲的褲腰,清秋的動作突然就變得很慢,然後一點點往下褪了起來,褪到屁股一半,便停了下來。
看著那顆熟悉的紅色????,清秋突然就鬆了口氣,似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心中的好多謎團也終於解開。
當初遇到荊哲的時候,她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從他身上總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與眾不同的氣息,她之前明明不喜歡跟任何男人多說一句話的,可不知為何,跟荊哲在一起的時候就突然想要說話。
叫她仙姑,她都不曾反對,甚至在連續見了荊哲幾次後,分開的時候竟有種淡淡的傷感。
她覺得自己病了,得了一種不敢跟任何人訴說的病,連閨蜜王穎秋都不能說。
這次再見到荊哲,那種熟悉的、奇怪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直到今天晚上,她從沐卿人嘴裡聽到那句“荊哲”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
之前的種種疑惑,終於能解釋通了。
若不是他,怎麼第一眼就覺得熟悉?
若不是他,怎會相處那麼久不排斥?
若不是他,又怎麼會產生這種感覺?
但是,只憑一個名字,終歸是不保險的,所以清秋把他拉來這裡,褪下他的褲子,就是為了看看那個當初被她大姐燙的、獨一無二的????!
她也曾想過,若不是他,該怎麼辦?
看了一個男人的屁股,需不需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