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傻,還是你覺得我傻?”
荊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前腳把你們放走,你們後腳就不答應我了,是不是?”
“怎麼可能?”
徐太守一臉認真道:“荊社長,你我都是安國官員,你還信不過我的操守?”
“呸,就你也有操守?”
荊哲不屑的啐了一口,“若是你有操守,會玩馮大員外的夫人?”
“……”
這話一出,無論是徐太守本人,還是荊哲口中被他“玩”的馮夫人,臉上都紅白一片。
“廢話少說,既然你們都答應了,那就先把買賣酒樓的事解決了,你們衣服的事情不著急!”
“……”
徐太守好歹也一把年紀了,身無襤褸的被一個年輕人這麼教訓,肚子裡已然憋了火氣。
“荊社長,我們都答應你,同意把酒樓賣給你了,你還要我們怎樣?”
“你們答應有個屁用?”
荊哲冷笑一聲,“我要的是白紙黑字!不然出了這道門,你們再翻臉不認人,我找誰說理去?”
聽到這句,徐太守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隨即正色道:“荊社長也說了,你要的是白紙黑字,可這屋裡也沒有筆墨紙硯啊!”
徐太守等的就是這個!
剛才不是不讓他們出去拿衣服嗎?
現在沒有筆墨紙硯,不也一樣?
要麼讓他出去拿,要麼自己出去拿,反正效果都是一樣的!
年輕人,跟我玩,你還太嫩一些!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荊哲在等。
剛才徐太守說到筆墨紙硯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隔壁窗子開啟的細微聲音,他相信以清秋的聰明,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怎麼,荊社長難不成還隨身帶著筆墨紙硯?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來吧!”
徐太守臉帶譏笑道。
說著,他還在荊哲身上一陣打量,他怎麼都不相信荊哲身上會帶——也沒地方藏啊!
“我倒是沒帶,不過我知道有人帶了!”
這時候,荊哲聽到了隔壁房門開啟然後又關閉的聲音,笑著說道。
隨後,他走到門口,開啟房門,便看到放在門口的筆墨紙硯,徐太守同樣也看到了,嘴巴都被驚圓了。
這個時候,他又想起最開始他聽到的那聲驚叫,明明是個女聲,再加上這突然出現在門口的筆墨紙硯,他能斷定荊哲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女人躲在隔壁,還是會飛簷走壁那種!
這就有些棘手了,他看了馮夫人一眼,似乎有些認命了。
“徐太守,馮夫人,現在筆墨紙硯都有了,你們也別閒著了,趕緊來寫吧!”
荊哲把紙鋪在桌子上說道。
“寫什麼?”
馮夫人咬了咬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