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荊社長不就是荊哲,那個打傷了她侄兒林青山,最後害死她侄兒的荊社長?
“你是荊哲?”
此時,馮夫人的臉色有點難看。
“如假包換。”
“那你來馮家酒樓…”
馮夫人這麼多年第一次動了心,所以在得知了荊哲的身份後,她猛然驚醒,他來這裡,到底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別的?
可徐太守在旁邊,她又實在問不出口。
這個時候,荊哲幫她補充道:“馮夫人,本官來馮家酒樓,是想跟你談點生意,因為本官想要買下這馮家酒樓。”
“只是…為了買酒樓?”
“對,只是為了買酒樓。”
“……”
若是說,之前在樓下包廂,荊哲在第一眼看到馮夫人的時候,確實有點被她的風騷迷了眼,不過現在嘛,再看到馮夫人,想到她剛才跟徐太守的一番“纏綿”,荊哲只覺得髒。
對,就是清秋說的那句,髒。
哪怕是被她惦記著,荊哲都覺得髒。
所以荊哲要趕緊把事情挑明,不能讓她再對自己抱有半分非分之想。
“只是為了買酒樓,只是為了買酒樓…”
馮夫人跟痴了一樣,一直唸叨著這一句,直接坐回了床上,雙手無力垂下,她的長衫已經被徐太守撕爛了,剛才一直用手扶著才能勉強遮掩住身子,而現在,她任由自己的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表情哀傷。
她的心情,荊哲最清楚,但不想理解。
一開始就是她自己會錯了意,跟他無關,而且她這些年不知道坑騙了多少少年郎,遇到自己只能算是她的報應。
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
“荊社長想買下這馮家酒樓?”
對於馮夫人現在失魂落魄的模樣,荊哲雖然清楚,可徐太守卻不清楚,不過,這麼短的時間他也沒空清楚。
他現在有把柄被荊哲抓在手裡,聽到他想買馮家酒樓,眼珠一轉,突然來了主意。
“是呀,徐太守也知道,本官准備在江陵開辦大安報社分社,所以需要地方。而本官看到馮家酒樓的第一眼,便相中了,所以,本官決定買下這馮家酒樓!”
“這個嘛…”
確定了荊哲的意思,徐太守覺得自己是時候提點條件了。
“你別想了,我不賣!”
就在徐太守思考該如何提條件的時候,剛才還一蹶不振的馮夫人如同回了魂,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厲聲說道。
荊哲看了馮夫人一眼,便見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憤怒,眼神之凌厲,恨不得生撕活剝他一般,十分嚇人。
好傢伙,這是由愛生恨了啊!
不過這樣更好,荊哲同樣拉下臉來,沉聲說道:“馮夫人,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由不得我?你已經知道了,馮家酒樓的地契就在我手上,只要我不同意,任何人都買不走馮家酒樓,你也一樣!”
說完之後,看著荊哲冷笑連連:“哦,我差點都忘了,你可是正二品的荊社長啊!可是,那又如何?你總不能仗著自己是朝廷官員就讓人強買強賣吧?若是你敢這樣,那我就去京州告你!看看聖上會不會縱容你!”
已經不愛,那就傷害吧!
馮夫人看著荊哲,咬牙切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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