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櫃說完,屋裡瞬間安靜,落針可聞。
“你騙人,你騙人!肯定是姓荊的提前買通他了,所以才把他叫來,就是故意騙人的!你個吃裡扒外的狗奴才,趕緊說實話!”
最不能接受這個結果的就是馮牧白了,所以聽林掌櫃說完,整個人幾乎暴走。
馮大員外見勢不對,趕緊讓老管家帶著下人過來把馮牧白按下了。
隨即又問林掌櫃:“你說的話可屬實?”
“回員外,句句屬實啊!”
想了想又說道:“昨天下午荊社長來酒樓的時候,小二們都看到了!而且給荊社長上菜上酒的時候,大家也都有目共睹,最後荊社長吃完上樓還是小的親自領他過去的!員外若是信不過我的誇,可以去酒樓裡隨便找一個人問問!”
馮大員外看了馮夫人一眼,便見馮夫人對他點了點頭,畢竟林掌櫃是馮夫人的孃家人,而且還是她一手提拔的,所以還是信得過的,於是揮揮手,讓林掌櫃先離開,省的家醜外揚。
既然荊哲不承認,還找出了證人,那所有答案都指向一個結果:馮牧白在騙人!
這時候,馮大員外也是真生氣了。
這個逆子,他的腦子去了哪裡?
荊哲是什麼人?在家冤枉他就罷了,現在荊哲就在眼前,你還冤枉他?不要命了?
不等他發作,荊哲已經站了出來。
“現在清楚了吧?我今天早上還聽街上傳,說馮公子晚上去勾欄風流,從樓上摔下來了,你說你大方承認就是,偏偏還編造出什麼是我打傷了你,實在不應該啊!”
“你放屁!”
臉上的傷到底是摔的還是打的,馮牧白心裡清楚的很,所以越聽荊哲這麼說他越生氣。
“好呀,你真是死鴨子嘴硬!”
眼見荊哲的臉色越來越差,馮大員外在一旁著急了,先罵馮牧白:“你個混賬!現在事實大白你還敢冤枉荊社長?還不趕快給荊社長道歉?”
說完還瞪了馮夫人幾眼,讓她也勸勸?
隨後便又轉身回來,對荊哲賠禮道:“犬子年幼不懂事,荊社長千萬不要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孩子?”
聽到這個解釋,荊哲直接笑了起來:“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按馮大員外這麼說,那我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呢,他憑什麼冤枉我?他父母說幾句他就沒事了,那要不要讓他去找我父母也說道說道?”
這話一出,馮大員外頭皮發麻,誰不知道荊哲的父母已經沒了?讓馮牧白去找他們說道說道不就是讓他去死嗎?
看來,荊哲真動了殺心啊!
馮大員外越想越怕,咬了咬牙,決定只能自己動手打馮牧白一頓,消消荊哲的氣。
“你個逆子,都說你冤枉了荊社長,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看我不打死你!”
“慢著!”
就在馮大員外擼起袖子準備大打一場時,荊哲出聲制止了他。
“馮大員外,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你不用插手,也不能插手,因為我自己就能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