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徐太守一愣,心道荊哲什麼人你不清楚?還敢說他的壞話呢?這頓打白挨啊!
不過這時候他卻不能說出來,而是說道:“其實這次跟牧白一點關係都沒有,牧白只是替馮家酒樓捱了一頓打而已!”
“替酒樓捱打?”
馮牧白蒙了,荊哲還能打酒樓不成?
不過馮大員外卻聽懂了,點頭道:“你是說他故意用這件事來警告咱們?意思是,只要不把酒樓賣給他,那他就打牧白?”
“員外英明!”
徐太守拍著手說道。
“什麼?賣酒樓?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被矇在鼓裡的馮牧白喊道。
“荊哲想買咱們的酒樓,五千兩銀子。”
從看到馮牧白被打,馮夫人就讓下人準備溫水和毛巾,此時正拿著毛巾為馮牧白擦臉,邊擦邊說道。
“嘶…他做夢去吧!就五千兩還想買酒樓?”
馮牧白慘叫一聲,也不知是馮夫人擦到了他臉上的傷口,還是被荊哲給氣的。
“他這是看不起咱們馮家,欺人太甚啊!”
“是啊,可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
馮大員外有些無奈道。
這個時候,他真正瞭解到了荊哲的恐怖而又陰狠的手段,先是殺人噁心他們,然後又打馮牧白嚇唬他們,天知道若是自己不答應他,他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呢!
這就是條瘋狗啊,白太傅都奈何不了他,看來這次只能吃啞巴虧了!
“員外,還是那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而且透過牧白被打這件事,我覺得這酒樓交易是必做不可了,而且還要儘快,誰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麼呢?”
徐太守再次勸解。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白打他一頓,然後用五千兩的白菜價,如同白拿他們酒樓一樣,馮牧白年輕氣盛,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見馮大員外都答應了,只有馮牧白一個人從中阻攔,徐太守有些生氣了:“牧白,你現在也不年輕了,做事多動動腦子,不要意氣用事!這馮家早晚有一天都需要你掌舵,你這樣可不行!”
對於徐太守的敲打,馮牧白置若罔聞,他在心裡罵荊哲的同時,連帶著徐太守一併罵了,因為他開始覺得,徐太守跟荊哲穿一條褲子,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替他說話?
“徐太守,這賣酒樓也好,不賣酒樓也罷,都是我們馮家自己的家事!我跟我爹會好好商量到底賣不賣的!可是徐太守你一個外人,插手我們馮家的事,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這個時候,馮牧白哪裡還管徐太守是不是他的叔父?他已經殺紅了眼,馮家酒樓是他最後的倚仗,若是馮家酒樓沒了,他還有什麼?
所以誰敢把馮家酒樓賣給荊哲,馮牧白便能認他為殺父仇人一般!
徐太守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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