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會話,荊哲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伯父,我聽說這馮家酒樓之前是周家的酒樓?”
聽到這話,林昌駿笑了起來:“看來賢侄出去這一趟,也打聽到不少東西嘛!”
“也只是聽了那麼一嘴,具體是什麼,還望伯父詳細講講!”
“好,其實我本來也準備晚上告訴你呢!”
隨後,林昌駿講了起來。
原來在十多年前,還沒有馮家酒樓,當時在這個位置上也是一家酒樓,只不過叫周家酒樓。
後來有一天夜裡,周家突然起了大火,周家的人無一倖免,異常悲慘,周家酒樓就此也沒了東家,按理說要被官府收回。
而這時,馮夫人拿出一張買賣合同來,寫著她以五千兩的價格買下了周家酒樓,而且銀票都已經支付過了,還有周家家主簽字,只不過還沒來得及更改房契而已。
然後經過徐太守鑑定,合同有效,所以周家酒樓易主,馮家酒樓應運而生。
荊哲聽完,眯起眼來:“伯父,你說那場大火是意外,還是謀殺?”
荊哲說完,本以為林昌駿還要想想,誰知他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是謀殺。”
“……”
見荊哲疑惑,林昌駿說道:“之前周家還沒有遭遇不測的時候,我跟周家也有些交情,在事發之前,曾聽老友說過,馮夫人和徐太守曾一起找過他,表示出想買周家酒樓的想法,而且還找了他好多次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荊哲點了點頭:“可是,這個也不能說明,周家就是被謀殺了啊?”
“那我要是有人證呢?”
“人證?”
看著林昌駿,荊哲有些蒙了。
林昌駿點了點頭:“賢侄初來乍到,伯父為你準備了一份厚禮,就是這個。”
經過林昌駿一番講解,荊哲才知道,原來發生大火的那天,周家並非所有人都在家裡,周家最小的兒子起夜,恰好看到有人放火,當他想回去的時候,火勢已大。
所以他從後門跑來找林昌駿,等林昌駿趕到周家的時候,為時已晚,所以他便把周家的兒子藏了起來,因為沒有任何證據,並且那時候,徐太守和馮家的靠山白太傅風頭正勁,林昌駿也知道就算告了,也告不贏。
所以便讓周家兒子隱姓埋名,把他送到了鄉下去,現在已經結婚生子,過著另一種生活。
“當時洪濤畢竟年幼,就算帶著他去指證徐太守等人,也沒有勝算,畢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所以我選擇讓洪濤隱姓埋名,對外說是我林家遠親,並把他送去了鄉下。”
洪濤自然是周家兒子的名字,現在叫做林洪濤,而他的本名,叫周洪濤。
“我覺得,賢侄現在可以幫忙,還洪濤一個公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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