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眼神發亮道。
她聽說了荊哲給祝馨寧等人寫過的詩詞,而荊哲自小跟她的關係最好,最後一個跟他相認也就罷了,一首詩都沒給她寫,所以她不高興。
因此才當著所有人的面“為難”他。
“好,那我就寫下來。”
說著,荊哲來到了石桌前,拿起筆來。
夏大師見狀,說道:“荊社長的詩詞都寫的極好,老夫倒也想看看荊社長的書法如何,應該也會跟荊社長的詩詞一樣好、比老夫還好吧?正好老夫幫荊社長研墨,也順便學習學習!”
這個時候,夏大師依舊想要使壞。
在他的想法裡,一個人只能精通一件事,比如他自己的書法獨步天下——當然了,他是這麼覺得的,所以詩詞欠佳。
而荊哲的詩詞水平也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因此他的書法估計也就一般,而他這麼一說,大家在心裡肯定把荊哲的書法水平拔高到跟他一樣,等他寫出來,怕是會貽笑大方。
荊哲瞥他一眼,說道:“夏大師的字寫的不怎麼樣,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
夏大師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既然荊社長那麼自信,那老夫就更得看看荊社長的書法到底有多好了!”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出來的!
說著,夏大師就來到石桌旁準備研墨,不過被荊哲叫停了:“夏大師,你把硯臺放下。我輕易不留墨寶,但凡留一次都是曠世奇作,所以可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幫我研墨的。”
“……”
你裝什麼逼啊!
你當我真想幫你研呢!
夏大師氣的啊,直接把硯臺扔在桌上,雙手背在身後,站到一邊,準備看戲了。
這時候,徐太守出來幫腔道:“荊社長剛來江陵或許不知,夏大師的書法是江陵公認第一,就連江陵城牆上的牌匾,都是夏大師寫的,而且就算往前推百年,夏大師的書法都能位列三甲!”
這話似是提醒,實則是敲打!
不過荊哲對此卻嗤之以鼻!
“哦?就城牆上那‘江陵’二字是出自夏大師之手嗎?”
“正是!”
徐太守昂首挺胸,就彷彿那兩個字是他寫的一樣驕傲。
“也就…還行吧。”
荊哲說道。
“夏大師,夏大師!”
這次,夏大師倒沒有噴血,而是晃晃悠悠兩下之後直接兩眼一閉,暈了!
“掐人中,掐人中!”
有人喊道。
果然,在掐了人中之後,夏大師才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在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荊哲見狀,暗自搖頭,心道這白清源一脈的人怎麼都這麼喜歡暈倒?難不成是傳統?
夏大師起身後看著荊哲,不忿道:“既然荊社長眼光甚高,那老夫倒是好奇荊社長的書法到底如何了!別最後再不如老夫,那就貽笑大方了!”
荊哲聽完,一臉認真道:“夏大師多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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