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啞然失笑,美人在懷,他也沒有多少睏意,思考片刻,便開口道:“好,那還要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
黑夜總是給人勇氣,也總是能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尤其是一男一女…
等荊哲講起來之後,月瑤女皇就完全沉浸在了他的故事裡,對晉王的憤怒,對荊家人遭遇的同情,以及對荊哲幾位姐姐身份轉換的驚歎,都透過言語表現出來。
尤其是聽到最後,荊哲竟然在十多天之前一人單挑所有宗門,成為武林盟主的時候,月瑤女皇直接驚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之後,她才出聲道:“你當真成了…武林盟主?”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梁州城內那些宗門子弟見了我會是那副模樣?”
荊哲本打算隱瞞武林盟主身份的,目的就是故意逗這女皇玩,因此現在突然表明身份倒有種冰釋前嫌、互訴衷腸的感覺。
“所以,晉王肯定想抓我,明白了吧?”
月瑤女皇點頭:“嗯,你真厲害…”
說這話的時候,她不知在想著什麼,聲音也變輕柔許多。
“好了,既然如此,那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飛回去吧!我五姐應該做好了準備工作,等重騎兵團再回到梁州的時候,就好好給他們上一課!”
“嗯~”
月瑤女皇再次輕答一聲,聲音變得比荊哲剛見到時要柔糯了不少,雖然天黑看不清她此時的模樣,但荊哲能想象到,那張突然變得溫柔下來的御姐臉,此刻是多麼動人。
“謝謝…”
良久之後,月瑤女皇又說道。
她應該抬起了頭,因為說話時那種帶著如同花香一樣的呼吸迎面而來,荊哲心中蕩了起來。
“女皇客氣了。”
荊哲儘量把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往後撅了一下,避免等會發生尷尬,才又笑道:“若是女皇真想感謝我的話,那就給我一塊令牌吧!”
“……”
自從收到柳驚鴻的第一塊令牌後,荊哲猶如得了令牌收集癖,期間收到過青雲門、通天闕和安帝的金牌,若是再能從月瑤女皇手中收到一塊月瑤國的令牌,也是不錯的。
月瑤女皇聽完,真是又氣又想笑,他對令牌這是有執念啊!這種情況,估計一般人想要的肯定是…不對,他可不是一般人,不然怎麼會害怕娶自己呢?
自嘲笑了笑,說道:“我們月瑤國可沒有什麼令牌,不過——”
說著,荊哲就感覺胸膛上那股柔軟又被擠壓上來,從一個橢圓形都快變成餅形了,那種刺激可不是輕易就能體會的。
隨後就感到月瑤女皇的胳膊從他頭上方劃了過去,一陣窸窣之後,就把一根長形、尖尖的、而且有些涼的東西交到了他手上。
“好了,就是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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