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海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朝這種方向發展!
他姐姐雖然痴些但卻貌美如花再加上他們於家的背景曾經上門提親者多不勝數,但於勝一個都沒看上,全趕走了,於勝不厭其煩還放出話去,不自量力者不要來提親,不然莫怪他動手打人。
所以於海興理所應當的認為,倘若把荊哲對他堂姐有非分之想的話一說,他大伯肯定暴跳如雷才對,萬萬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呀!
若是早知道這樣,打死他都不會說。
而荊哲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於國公不要這麼誇我,雖然這都是些實話,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
眾人默然,顯然在心裡罵荊哲不要臉。
只有於勝微微頷首,一臉滿意道:“嗯,尤其是你不要臉的樣子,頗有我當年的神采,所以我看好你!”
“……”
最不服氣的數於海興,“大伯,你為什麼偏偏看重他?他怎麼就讓你這麼滿意?”
於勝瞥他一眼,先是給荊哲介紹起來。
……
原來,於勝之所以在朝堂上攻擊白清源,還是源於當初於勝做將軍的時候意氣風發,還經常說大話說他一身本事,將來都會讓兒子繼承,一門雙將,閃耀安國。
但可惜的是,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便是荊哲見過的那個嬌憨女子,於想容。
而且生她的時候,她娘難產走了,於勝別看是個粗人,但特別重感情,之後再未娶妻。
後來白清源為這事嘲笑過於勝,於勝懷恨在心,就反過來嘲笑了白清源一輩子——誰讓他不僅沒有兒子,連女兒都沒有的?
而於想容,雖然漂亮,卻有點痴。
痴的不是別的,是詩詞。
這就讓於勝愁壞了。
生不了兒子他認了,女兒若是能跟柳驚鴻一樣縱橫沙場,也是一樁美事啊!
可她偏偏…痴文不痴武,這就讓他難辦了。
府裡上下都是粗人武將,誰教她學文?
而且於勝一輩子最討厭文官,看不起那些只會無病呻吟的讀書人,所以開始的時候特別反對於想容賦詩寫詞,看到她自己寫,就給她扔了。
只不過反對也沒用,於想容平時在生活中就一嬌憨寶寶,只有在面對詩詞的時候,才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機靈許多,所以後來於勝也慢慢看開了,想寫就寫吧,若是真能開了竅也好!
後來有不少人或者覬覦於想容的美色,又或者覬覦於家的家世,上門求親者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
開始的時候,因為知道於勝是武將,所以上門求親的也多是一些習武之人,但卻都被於勝給拒絕了。
聽到這,荊哲好奇道:“於國公,你是武將又討厭文官,為何會拒絕習武之人求親呢?”
於勝聽了冷哼一聲,然後伸手指了指憨憨。
“那些習武之人大都跟他一樣,都憨了吧唧,空有一身武藝,又如何?還不如讀書人!”
“……”
老實吃瓜的憨憨莫名就被飛鍋給砸了個正著,睜著無辜而又傻憨的眼睛,有點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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