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勝一點撥,荊哲算是頓悟了。
怪不得這次蘇新平從東宮搬了出去,而且不敢親自露面,只讓個傻子張學厚打先鋒,估計他也是害怕別人知道!
現在正直多事之秋,蘇墨言都說,晉王在津西並不老實,而且還多次插手通天闕及各大宗門的事情,他兒子又置辦私業,為其斂財…
嘿嘿,蘇新平或許是無意為之,真鬧大了估計他會死不認賬,那就來個將計就計,讓他吃個啞巴虧!
荊哲起身,向於勝拱手道:“不愧是於國公!為了這事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好方法,被於國公一提醒,頓時茅塞頓開!看來,以後我得勤往護國公府跑跑,多多跟於國公請教請教!”
“哈哈,好說,好說!”
於勝對荊哲的印象不錯,所以聽他這麼奉承自己,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既然如此,那今天到這,下官就告辭了!”
說完,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於勝本來想讓荊哲留下吃飯,後來又一想他從東宮出來就來了這邊,估計還要去太師府,也就沒有強留,起身欲送他們。
……
就在這時,不知於海興是不是故意表演受傷的狀態,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還沒等他喘勻氣,荊哲就站了起來,指著他說道。
“於國公,我剛才打了他一頓!”
“……”
在場眾人都有點懵了,尤其是於海興本人。
當面給人告狀的,他倒是見過,但是當面自己告自己狀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我還沒準備好呢,你就自己把自己告了,那我說什麼?
這種反套路操作,一時間讓於海興說不出話來。
“哦?你打我侄兒作甚?”
於勝的心情不錯,但畢竟涉及到自家侄子的問題,所以他只能繃起臉問道。
“替於國公管教管教他!”
荊哲義憤填膺的指著於海興:“前幾天我第一次見他,他從汝州剛過來,帶了那麼多上等禮品就要送人,我肯定不能要啊!可是他死乞白賴的非要送,不要都不行,無奈,只能忍痛收下…
後來我才聽說,他一個禮品都沒給於國公帶,所以我就特別氣憤,怎麼有如此不肖子孫?所以就替於國公管教一番,打了他一頓!”
然後看向於勝,“於國公難道覺得這還不該打嗎?”
於勝點了點頭:“嗯,該打。這事我聽澤成說過了,也已經打了他一頓——不過,聽說你那天在無仙苑就打過他了呀,怎麼今天又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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