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太久不寫了,一時之間也寫不出什麼好詩詞來,我看還是算了,放上去倒是讓人笑話了!哲兒還是自己寫一首放上去吧!”
祝馨寧見識過荊哲的文筆,他所寫過的詩詞不算多,但隨便拿出一首來,那都是震古爍今的存在,不是她現在如此隨便一首記事詞能夠相比擬的,所以才會不好意思。
說完之後,就要作勢去收,但被荊哲給笑著攔下了:“我就覺得很好呀!詩詞嘛,由心寫照最好,哪能一味的追求詞藻堆砌之類。”
說著把那宣紙拿起來在風中一過,墨跡順勢也就幹了,然後被他疊了起來。
“等我回去,便讓他們印刷上。”
見荊哲說好,祝馨寧心裡還是很喜悅的,也不再去要,而是催促他:“哲兒,你是不是已經想好寫什麼了?快點寫吧!”
在她印象中,荊哲隨便一寫都是名句,若是能親眼見證,她想想都激動。
荊哲也不推辭,笑道:“這首詩是我特意寫給姐姐的,寫完之後,姐姐留起來便是。”
聽完,祝馨寧一愣,仰著腦袋,“是特意寫給哪個姐姐的呢?”
姐姐和二姐,還是不一樣的,畢竟荊哲有太多姐姐了,如果不特指,誰知道他說的是哪個?
“當然是二姐了!”
說完之後,荊哲接過祝馨寧手中的筆,拉好架勢,一揮而就。
從荊哲開始落筆,祝馨寧就不眨眼的看著,不看詩詞,只看模樣,她就有些陶醉其中,隨後她又開始看向這首詩本身,眼睛盯在上面就再也移不開了,竟然情不自禁的低聲讀了出來。
“曲曲池邊路,秋來少人行。
含水冷桂葉,秋去氣猶清。
夕嵐分彩翠,桂樹藏鶯聲。
乍向風中看,花落更分明。
徘徊覺露冷,清宵月影橫。
泠泠砭肌發,疑是曉寒生。
一望可相見,一步如重城。
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荊哲本來是想寫一首名詩的,即使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種級別的,也該是“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這種,但後來他想了想,這種詩詞若是直接寫給祝馨寧,不說她一下子能不能接受,哪怕外人看來,怕是也會說他太過輕浮,對祝馨寧的名聲也不好。
所以寫了這麼一首甚至算不上古詩的詩。
這首詩曾是一個叫littlesen的北大學生髮在北大未名bbs詩詞歌賦版的一首詩,雖然整首詩聽起來都比較簡單,可是跟這個時代大部分才子寫的比起來,說是神作也不過分。
況且這詩放在這裡,倒也應景。
而祝馨寧讀完,眼神始終在最後一句徘徊,眉目傳情,顧盼生輝。
“所愛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毫無疑問,最後一句帶給她的震撼是非常巨大的,若是連山海都能被填平,這愛,確實令人羨慕而又憧憬。
再聯想到荊哲之前所說,這首詩是特意為她所寫,祝馨寧的心跳更快了。
而荊哲則笑著搖了搖頭。
說好不撩,最後還是撩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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