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於勝的背影,荊哲哭笑不得。
說起來,於勝雖然粗獷一些,不過這似乎是武將的通病,心直口快,沒有多少心眼。
相比起來的話,比大多數文官好相處。
但荊哲卻不能答應。
接下來,荊哲也沒往裡走,祝同把他拉住,讓他等著,因為後面又來了幾個重要人物。
襄王蘇墨武過來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多看了荊哲幾眼,因為兩人也沒有過交集,只是點了點頭,但荊哲總覺得他的眼神很奇妙。
然後是太子蘇墨言,因為兩人已經見過幾次而且還喝過酒,相比蘇墨武,他就熱情許多。
“荊公子,還沒來得及說聲恭喜呢!”
昨天在狩獵場比完之後,安帝就把荊哲單獨留下,蘇墨言沒有機會跟他說話。
“多謝殿下!”
荊哲拱手言謝。
蘇墨言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了祝同一眼,然後說道:“好好表現!”
就徑直走進皇宮。
在他身後則是一位白髮老者,身子似乎不是怎麼硬朗,旁邊還有人攙著,正是昨天曾見過的知府李浩雲。
荊哲馬上猜到這是誰了。
太師,郝軍廣。
“果然是荊尚書的後人!”
郝軍廣走上來,看著荊哲說道:“荊公子中秋詩會所作的幾首詩詞,老夫都拜讀一番,越讀越覺得自己竟惶惶虛度幾十年,實在可惜!”
荊哲聽了,馬上拱手:“郝太師謬讚,在下也不過是多讀多悟多寫罷了!”
“多讀多悟多寫?”
郝軍廣唸叨兩句,隨後大笑。
“好一個多讀多悟多寫!就憑這簡單六字,老夫叫一聲老師都值得!”
“……”
沃日,你脖子都快進土了,別嚇我好不好?
荊哲再次拱手:“郝太師捧殺了。”
郝軍廣又看了荊哲幾眼,越看越滿意,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頻頻搖頭,最後在李浩雲的攙扶之下,進了皇宮。
看著後面沒了其他人,一行人才往皇宮裡走去,邊走祝同邊感慨:“本以為昨天那些去家裡送禮的人已經夠讓人震撼了,不過看到剛才那一幕,老夫釋懷了!”
隨後又鄭重道:“不過世侄要記得,能力越大,身上的擔子也越重!”
荊哲點頭,“謹遵伯父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