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必擔心,只要你想就行了!反正父皇很快就會冊封你,到時候我再讓父皇下道聖旨,你隨便進出皇宮便是!”
“那個…現在如果說不想,會不會晚了?”
“滾!”
“……”
待蘇墨塵咆哮完,過了片刻,荊哲又好奇問道:“可是就算我進了皇宮,就咱們兩人而已,有什麼好玩的?”
“那你不用管了,就算兩個人,同樣好玩!”
蘇墨塵仰著脖子,心裡卻在想著,哪怕坐在那說會話、聊聊詩詞,也是極好的,可為什麼跟他一見面就總想吵架呢?
一男一女,好玩…
那得是玩什麼呀?
荊哲腦洞大開,一會兒就變得雞凍起來,不禁對蘇墨塵說的好玩產生了極大的xing趣。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了進宮陪玩的頻率,荊哲也不敢多答應,雖然好玩,但也不能貪次,不然身體吃不消…
……
隨後兩人從屋裡走了出去。
皇宮親衛的動作很快,剛剛還血肉模糊的比武場上,此時已經清掃乾淨,就連地上的猩紅血漬也被他們用黃土蓋上了。
若不是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很難想象在這片安靜的土地上,剛才發生的一幕是多麼駭人!
安帝和隋守仁都不在門外,跟皇宮親衛們一打聽才知道,安帝也有很久沒來這狩獵場了,這個時節正是野味最多、最肥的時候,安帝手癢,拉著隋守仁往後山上去了。
因為剛才荊哲在屋裡時而慘叫,時而呻吟,又是孤男寡女,郎才女貌,站在外面看守的親衛軍們不禁多想。
所以被問話的時候,他們的態度異常恭敬,讓荊哲感覺十分舒服。
跟蘇墨塵兩人並肩立在屋外,任清晨的橘紅光暈瀉在身上,一切都顯得安靜美好。
就連那些親衛軍看著如此和諧美好的畫面,都不免有些陶醉。
等了大概半個鐘頭左右的時間,安帝才跟隋守仁走了回來。
荊哲的腿都要酸了,卻還要凹造型,十分辛苦,而安帝他們收穫頗豐,隋守仁身後跟著四個親衛軍,每人手上都有幾隻野雞野兔,光看大腿就肥的很。
小動物愛好者荊哲看到這一幕,不禁流下了喜愛的口水,還吞嚥了一口。
蘇墨塵在他旁邊恰好聽到,不禁笑了一聲。
然後開口道:“父皇都多少年沒來打獵了,沒想到手卻不生,一下就打回這麼多獵物!”
或許是被自家女兒誇獎的緣故,安帝顯得極為開心,但還是擺手道:“哎,跟往年比已經不行了,這些獵物,大部分都是隋將軍打的!”
“陛下謙虛了,末將只是撿漏而已,最大的那隻野兔就是陛下打的!”
安帝不置可否,臉上洋溢笑容。
“父皇,這麼多野味,咱們也吃不完是吧?”
“……”
不等安帝說話,她又指了指荊哲道:“荊哲立了那麼大的功都還沒封賞,不如就把這些野味多分他一些,算是提前封賞的吧!”
安帝愣了片刻,突然就有種自己養了十多年白菜要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既然墨塵都發話了,那隋將軍將這些野味挑一半出來,讓荊哲帶回去吧!”
“當做封賞!”
最後四個字,像是從後槽牙裡擠出來的。
沉重有力,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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