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確實生不出孩子啊?”
“……”
白清源喘著粗氣,在心裡不斷告誡自己“你打不過他,你會被他打死”,終於才心平氣和下來。
“陛下,微臣也是為安國大計考慮!”
“朕知道。”
安帝點了點頭,“不過這次白愛卿多慮了,南齊怕是再也不敢對安國有想法了!荊哲說的還是對的,朋友和敵人,就該區別對待!”
“陛下…這是為何?”
白清源從未見安帝這麼自信過,尤其是面對更加強大的南齊時。
雖說剛才那幾道轟鳴聲他聽到了,但他的想法比較簡單,以為荊哲之前拿了八壇烈酒,若是瞬間引燃的話,大抵會因為受熱膨脹炸了吧?
除了這個,他再想不出其他。
安帝也不回他,往外面指了指:“白愛卿自己出去看看便是!”
“……”
白清源一臉疑惑,等他出門看到一地血肉的時候,直接吐了出來。
可憐他已經年過花甲,身體本就不那麼硬朗,被這麼一驚一吐,竟是直接朝後仰去。
“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隋守仁剛從側面涼棚出來準備進屋,正好看到這一幕,又馬上朝涼棚喊道:“快點再出來幾個人,白太傅也暈倒了,快讓太醫看看!”
這些太醫本來是安帝找來,怕武試的時候有人受傷直接醫治的,哪裡想到,參加武試的兩人一個活蹦亂跳,一個一命嗚呼,都不需太醫。
用到他們的,竟然是兩個看熱鬧的…
隋守仁派人把白清源送進涼棚,然後又回到屋裡,面色沉重。
“陛下,吳侍郎怕是不行了!”
荊哲聽完心喜,吳先永一家都不是好東西,剛才那個白清源也差不多,若是他們一併死了,今天可謂皆大歡喜啊!
“隋將軍,老夫剛才從窗戶裡看,吳侍郎確實受了傷,可受傷部位似乎沒有什麼特別要害的地方,怎麼就不行了呢?”
這時,護國公於勝站出來質疑,畢竟他是武將出身,剛才從窗戶裡看到了吳先永受傷被人送進去的一幕。
“啊…”
被於國公這麼一說,隋守仁有些尷尬道:“於國公,你理解錯了…不對,是下官說錯了!吳侍郎他不是那個不行,他是那個不行了啊!”
“……”
眾人看著他,一片狐疑,更不知道這到底是哪個不行了!
隋守仁看了看蘇墨塵、祝馨寧和柳驚鴻三個貌美女子在場,猶豫了幾次,都無法開口,臉色都憋紅了。
其他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煩,開始催促他,就連安帝都有些不滿。
“隋將軍,你平時不都是知無不言的嗎?今天是怎麼了?若是知道就快點說,也省的大家著急擔心!”
“是,陛下…”
隋守仁吸了口氣,然後低下頭去,小聲道。
“吳侍郎…命根子怕是保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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