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帶蓋子的能是什麼武器?
一臉懵逼的隋守仁出去了,片刻之後,一臉懵逼的隋守仁帶著四個蓋著白色方布的酒罈子又回來了。
隨後,大廳裡便陷入安靜當中,所有人盯著這四個酒罈子,若有所思。
“咳咳…”
本來告訴自己“要相信荊哲,保持鎮靜”的安帝也坐不住了,“荊哲,你帶四壇烈酒來做什麼?就算要——慶祝,那也太早了吧?”
“慶祝?”
旁邊的齊君廣聽了,冷笑一聲。
“難不成荊公子知道必輸無疑,所以帶烈酒來讓我們慶祝的?”
說完,跟他身邊的齊谷隴哈哈大笑起來。
荊哲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對安帝道:“陛下,這可不是烈酒,而是武器!”
“武器?”
這話一出,大廳裡喧鬧成一團。
安帝都被這個回答給雷的外焦裡嫩,說不出話來,而齊君廣也不顧及形象,笑的直捂肚子。
“荊公子,若是本王猜的不錯,你怕是想用這四壇烈酒把我們的五十個銀縷軍灌醉,然後好破了他們的防禦吧?”
說完之後,就連安國這邊的諸多大臣們都臉色通紅,憋的難受。
荊哲雖說跟他們是一邊的,但此時此刻,他們卻更覺得齊君廣的說法靠譜些。
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各種武器就算沒見過那也聽說過,可是這種酒罈武器…對他們的衝擊也太大了!
荊哲攤手,“希望等會武試結束,三皇子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
齊君廣被噎了一下,站了起來:“好,既然荊公子這麼自信,那咱們也不要再浪費時間,現在比試吧!”
一臉激昂,躍躍欲試的樣子。
但荊哲又是大手一揮,“慢著!”
“又怎麼了?”
齊君廣都準備往外走了,聽到荊哲的話又停了下來。
“三皇子,為了不傷和氣,等會比試的時候,你們的銀縷軍可不可以只派戰馬上場,人就不要上了?”
荊哲試探性問道。
不派人只派馬?
那特麼還叫銀縷軍嗎?
直接叫銀縷馬得了!
齊君廣差點爆了粗口,“荊公子,你若是害怕的話,不如現在直接認輸,也省的出這麼些餿主意!我們當時定的就是你破銀縷軍的防禦,你現在突然讓本王把人撤下去是什麼意思?”
荊哲也不生氣,好心道:“三皇子別多想,我就是覺得你們培養五十個銀縷軍也不容易,區區一場武試而已,倘若把他們都給害死了,這也太不值得了!”
“……”
用最心平氣和的口氣,說最讓人抓狂的話,形容此刻的荊哲再合適不過。
此時,安國大臣臉色古怪。
而齊君廣已經快要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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