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荊公子,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其實,王穎秋的心情同樣有些複雜。
她跟清秋交好,自然也知道清秋的身世以及跟荊家的關係,而面前的男人竟是荊家之後,只可惜清秋剛離開京州,若是她在場的話,不知會是什麼反應。
眾人都從“阿坤就是荊哲,荊哲就是阿坤”的震撼中轉變過來,本以為荊哲要開始作詩的時候,誰知他搖了搖手,非常自然的說道:“不行,寫不了啊!”
“怎麼寫不了!”
安帝怒了,要不是這麼多人在場,他恨不得親自下場教訓荊哲一頓!
皇家生意讓你做了,金牌你也拿了,怎麼還給我搞這一套?
荊哲可憐巴巴的說:“回陛下,草民作詩需要烈酒助興才行,現在沒有烈酒啊!”
在場的才子們有一部分曾經見識過荊哲在無仙苑裡喝烈酒寫清秋詞的神蹟,對此深以為然。
但安帝卻不信這一套,眯眼看他,想看看他到底還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本來我喝的是張家釀造的烈酒,可誰知道張家被查封了,烈酒也被人帶走了,喝不到了啊!”
底下眾人又是一陣議論,大抵都能猜到,查封烈酒的人要倒黴了。
蘇墨武眉頭微蹙,側身看了蘇新平一眼,蘇新平也是一臉納悶,連連搖頭。
明明讓吳勇把事辦妥了,而且荊哲也出現在詩會上,理應沒問題了才對,怎麼又出了事?
安帝知道荊哲的意思了,在這個檔口,自然不會讓他失望。
“誰查封的張家烈酒?”
“回陛下——”
然後荊哲看了蘇新平一眼,差點把他嚇尿了褲子,隨後說道:“京州知府,吳勇!”
聽到這句,蘇新平長吁一口氣,看荊哲的眼神更加惡毒了。
“吳勇何在?”
“陛下,吳知府此時正在苑外,帶著衙門內的捕快維持秩序!”
一直侍立在安帝身後不遠處的隋守仁走上前來,回答道。
“把他帶進來!”
“是,陛下!”
隋守仁走了,安帝狠狠瞪了荊哲一眼,彷彿在告訴他,朕又為你辦了一件事,若是拿不下詩會,小心你的腦袋!
荊哲把頭扭向一邊:我什麼也沒看見…
……
不多會,一臉懵逼的吳勇就被隋守仁帶了進來,他實在想不到,此時詩會剛開場,把他帶進來是幾個意思?問了隋守仁一路,都不告訴他,心裡更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