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海,你說御掌門今日叫我們過來問了半天,還會懷疑我嗎?”蕭千月雖有些頭暈暈的,頭腦卻還是很清醒的,此時的儒海正扶著她走進了竹韻閣。
儒海也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扶著她在客廳桌子旁坐定,確定門外無人偷聽後才把門帶上坐了下來。
“懷疑是肯定有的,只是他暫時並無證據而已。你以後需小心些,別露了馬腳才是。”儒海可以肯定的是今日他們並未露任何馬腳就是了。
“嗯,我已經把它藏好了,不會有事。”蕭千月扶了扶有些暈的腦袋道,不行,她還是要睡一覺才行,明天還有比賽。
“那好,我看你精神也有些不濟,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來找你。”儒海說著把蕭千月扶到了床上,看著她躺下幫她拿下了她的狐皮斗篷,並蓋好了被子才開門走了出去。
“謝謝你儒海。”這還是蕭千月這麼久第一次跟儒海說謝謝,她雖一向大大咧咧,卻也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在認識儒海後,她就一直在被儒海照顧著,他就像她的兄長一般把她照顧地無微不至,並不吝賜教地傳授她一些修煉技巧,所以儒海當得起她一聲謝謝。
儒海走到門口時就聽見背後一聲謝謝,雖然聲音不大但他卻還是聽到了。他也只是在門口停頓了一秒並未回話,還是依舊跨出了門口並幫蕭千月把門帶上了才走。
蕭千月心中感動,默默心中想道,以後儒海就是她的兄長,一輩子的兄長。
因著酒勁,蕭千月迷迷糊糊間就睡著了,儒海回到房間後想著蕭千月剛才的那聲謝謝,微微地笑出了聲搖了搖頭道,“真是個傲嬌的丫頭。”
第二日醒來,蕭千月匆匆地用了些早餐就披著狐皮斗篷出門了。
今日天公不作美,崑崙山上烏雲滾滾,正下著鵝毛大雪,修真之人不畏嚴寒,所以就算天氣不佳也不影響今日的比賽。
可蕭千月卻難受了,她從小就生活在春暖花開的地方,來這崑崙山本就不是很適應,天氣好時尚可,可這鬼天氣她卻不喜歡了,總覺得崑崙山的寒氣害得她呼吸都困難。
“你站在門口乾嘛?”儒海正好也從房間出來,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沮喪地蕭千月,
“我今天比賽,可這天氣真心讓人愉快不起來。”蕭千月跺著腳說道,雙手叉腰的動作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呵,我倒是什麼呢,原來是你怕冷不想出門呀。”儒海果然不客氣地笑了起來,一笑起來一張俊臉更加好看了。
“你笑話我,討厭!我不是怕冷,我是感覺這山上的空氣讓人呼吸困難,特別是今天的天氣,我呼吸肯定更加不暢,我怕影響我發揮,哼。”蕭千月氣鼓鼓的說道,一張普普通通地面皮上唯有一雙溼漉漉地眼睛講述著她的不滿。
“好啦,是我不好,今日雖天公不作美,可不光會影響你也會影響你的對手,所以你正常發揮就行。”儒海終於不再笑了,雙手合十認真地說道。
蕭千月這才放鬆了下來,便不再耽擱,和儒海一起飛出了風雅閣,往主峰飛去。
一路上銀裝素裹地好不漂亮,好一副人間山水圖。
主峰上今日稀稀朗朗地並無多少人來此觀戰,估摸著也是因為今日的天氣吧,如此正好,蕭千月也感覺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