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廳內,
此時只剩下自己和糜貞。
這讓張繡頗為不好意思,這孤男寡女的,多有不便啊!
而且像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也不像是做什麼不該做的人呀。
“將軍,天色不早了,讓妾身替你更衣吧!”糜貞臉色發紅,低頭用著蠅蚊般的聲音說道。
這是她大哥第一次把自己推出來,算是政治犧牲吧,這從她生在糜家就已經註定了。
“額,是,是不早了。”
張繡發現自己還是適合睡人妻,睡這種小姑娘多少有些負罪感,或者說是一種責任,畢竟自己也不能拔吊無情啊!
算了,這種小姑娘現在還是不招惹了,等成婚再說吧!
張繡打定主意,不在胡思亂想。
沒辦法,小姑娘動作都不嫻熟,和少婦沒法比啊!
更衣入寢,張繡保證自己啥都沒幹!
…………
次日,圩田處。
昨天剛放的田水。
而今天放的圩田水更深了,也代表裡面能吃的魚更多更大了。
沒一會,百姓各種大魚撈了不少。
“文若,這些鰱鱅、草混、鯉魚可都不小,而且這麼多一時間吃不完,我意割下這些魚鰾用來製作火油。”
“至於魚肉可以醃製起來,可食用百日,如此,一來可以節約口糧,二來魚肉營養極高,用於行軍攜帶實乃上佳。”
張繡看向賈詡,試問道。
“主公,魚鰾製作火油可行,可是將這麼多魚醃製起來絕無可能啊。南陽本就少鹽,只能靠運城或徐州海鹽供應。”
“不過這些供應處早已經被世家所壟斷,如今南陽乃至荊州境內,食鹽價格一直高居不下,百姓吃的粗鹽一石都需1500錢。”
賈詡連忙勸阻。
南陽本就缺鹽,若非一些鹽販子,恐怕尋常百姓都無鹽可食。
“一千五百錢一石?”
張繡眉頭微蹙,漸漸放光。
這段時間他日夜操勞,倒是把一些賺錢的法子給丟在一邊了。
“這是粗鹽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