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爺爺客氣!兄弟一詞晚輩可不敢當!
晚輩和您的孫女義結金蘭,所以您就是晚輩的親爺爺,您直接敞開說吧!”
趙爺爺面露笑容,喜滋滋道:
“嗷!你現在是這傻丫頭大哥是吧?那就好辦了,你聽爺爺說啊!
是這樣,多虧你和那錢塵明日要決鬥,他才在這靜靜等你,我們才順理成章的有機會好好觀摩一下神劍‘蒼華’。”
李善苦笑一聲,果然!這群長老就是為了這個,才跟自己演了這麼一出。
“你可能不知道,對我們鑄劍師來說,一輩子能接觸觀摩一次這種頂尖神劍,對我們的人生的意義有多大!
也不怕你笑話,我們一群老頭子,這麼沒臉沒皮的拜託你,就是希望你能想辦法,把這決鬥往後拖幾天。
今天咱們開懷暢飲,明日你酒力不支,那錢塵肯定無話可說。
然後,你們幾位之後幾天再好好挑挑劍,咱們劍谷如今陣法大開,所有好劍都任你們挑選。你想想,他錢塵拿到了第一神劍蒼華,總不能不讓你也挑把趁手的兵器就逼你對決吧?
你慢慢挑,細細挑,拖到他忍無可忍,拖到我們觀摩夠了,然後你們再好好對決!你說好不好?
這種成人之美的好事,總不能拒絕我們一群老人家的懇求吧?”
幾位長老面色羞紅,看來都是這個意思。
趙國一行恍然大悟,李善露出果不其然的神情,恭敬道:
“爺爺放心,晚輩今日一定大醉一場,之後就按前輩們的話去做,晚輩會和那錢塵商量一下,容他寬限幾日。
晚輩聽說他毀去不少好劍,想必他也心懷愧疚,不會為難的。”
“好!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哈哈!來!老夫敬你一杯!不!三杯!”
“李少俠果然痛苦!夠豪氣!不愧是那錢塵指名對決之人!來!老夫也…”@#¥%……
終於,一夜暢飲,公主錢寧和樊想靳子軒,都被這吵吵鬧鬧的聲音搞得昏昏欲睡,點頭趴在桌子上睡著數次,這酒宴才算結束。
次日正午,趙六扛著滿臉通紅,渾身酒氣的李善,和幾位長老歉聲的向錢塵解釋,錢塵鼻息間輕輕出了口氣,便點點頭,默許了諸位長老的小把戲。
劍谷之中傳來歡呼聲,得知可以多觀摩一日,原本已經快到頭的看不到希望的隊伍,瞬間又一次擠滿了人,一個個鑄劍師頂著黑眼圈,興奮的排隊討論,劍谷再一次恢復了熱鬧。
……
初六清晨,李善來到錢塵面前,一旁站著趙長老,其他長老遠遠看著,心中不斷祈禱。
終於,眾人看到趙長老露出興奮的表情,知道事情成了。
錢塵無奈深深地舒了口氣,阻止了想和他握手的趙長老,趙長老點頭哈腰的拉著李善離開錢塵,來到眾人跟前,訴說著計劃的成功。
接著,幾人來到劍谷之地,這裡的劍陣已經進行了適當的修復,但是如今沒有蒼華作陣基,效果肯定是大不如前。
帶著李善公主錢寧三人來到這裡,趙長老代表眾長老,開心的讓三人盡情去挑劍。
反正陣中最好的幾把劍已經被藏起來了,其他長老也不怕什麼。
看著這20萬平的巨大劍坑,樊想靳子軒搓了搓手掌,一時也有些興奮不已。
公主錢寧倒複製體是沒太大興趣,反正她一個女孩子家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挑把精美的短劍細劍,作為裝飾和防身就不錯了。李善也沒有特別激動,對他來說,時空鎖就是最鋒利的劍。
其他武器都沒什麼區別,只要是金屬,方便調動力量即可。
趙六和趙長老在大坑外,看著三人在大坑之中艱難的行走找尋著,感慨道:
“想我當年,來此挑劍時,才走了三十幾米就不行了,雖然當時獲得了非常滿意的寶劍,但是得知如今這劍意其實是陣法,破解之後就能隨便進去,心裡難免不是滋味。”
“哈哈!別說你了,我們劍谷所有人幾乎都瘋了一般想進去,這百年來形成的秩序,如今又得好好商量商量嚴格地改改,要不是最近所有人都只顧著蒼華,否則肯定所有人都會圍在這裡!我覺得……”
樊想靳子軒速度很快,他沒有到處去找,沒有挨個觀察挑選,因為他順著眼中轉盤推算,很快就確定了最適合自己的寶劍所在的方向。
看著樊想靳子軒直奔目標,李善和公主錢寧像是散步一樣,一邊聊著天,一邊跟在樊想靳子軒身後。
尤其是李善,雖然不斷四處打量,但是卻一把也不準備碰一下。
他的任務就是慢慢挑,拖時間,能拖一天是一天,要是一下就找到中意的,那反而會讓谷中長老們欲哭無淚。
“李善!你準備挑把什麼樣的劍呀?我覺得你好像對劍沒什麼想法嘛!”
“是呀!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找一把好劍,對於這天陵劍谷的傳說,我也沒覺得自己能有機會進來挑。如今跟著公主錢寧,機會居然自己送上門兒了,搞得我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