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呈星冬,這絕對是陸扈盛不願意的。
可他看了眼百里良騮,發現後者淡定的目光,他心裡不知為何有了底氣,對呈星冬道:“星冬,今天這事,無論如何,你不能動百里良騮。”
聽到這話,呈星冬怒道:“陸扈盛,你以為這裡是你的別墅,就是你說了算?”
話音一落,呈星冬抬腳就朝陸扈盛踢去。
百里良騮見呈星冬對陸扈盛出手,他眉毛一挑,就要出手攔截。
不過他腳跟剛剛一動,他就停下了動作。
因為站在呈星冬旁邊的陳小龍,已經比他先出手了。
陳小龍是武打明星,雖然更多的是花拳繡腿,但也有些功夫,往下一掌拍在了呈星冬的膝蓋上,把呈星冬踢向陸扈盛的一腳化解了。
“得罪了。”
陳小龍退後一步,連忙對呈星冬拱手致歉。
呈星冬卻是勃然大怒,吼道:“陳小龍,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不想在香江混了!”
話音一落,呈星冬陡然出手,一拳攻向陳小龍。
他的名號是打出來的,從小就在武館練武,手上是真功夫,不是陳小龍這種花架子可以相提並論。
剛才陳小龍也是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然的話,他不可能擋下呈星冬的攻擊。
“住手!”
就在此時,陸扈盛終於忍不住,怒吼道。
然後只見他做了個手勢,整個別墅各處湧出不少人,就連服務生也圍了過來,比潮河岸的人馬還多得多。
見此,呈星冬皺了下眉頭,停下了攻向陳小龍的動作。
他冷笑看向陸扈盛:“怎麼,想要和我開戰?”
陸扈盛也不相讓:“星冬,這裡是我的地方,你帶這麼多人來,就已經很過分,現在竟然想要挑事,你以為我還會忍氣吞聲。”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哪怕呈星冬囂張,此刻他看了眼周圍的陣勢,加上陸扈盛態度堅決,他也不敢再輕易動手。
因為這個別墅裡,陸扈盛肯定不止有這些人馬。
他冷冷地盯著陸扈盛:“你想怎樣,莫非我的人被打了,還要我忍氣吞聲?而且你和我擺開人馬,這是要和潮河岸作對嗎?”
“星冬,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何必弄得這麼大。”
陸扈盛雖然叫了人馬過來,但他還是不願招惹潮河岸,而是他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看了眼百里良騮,接著道:“百里良騮看上了你公司的模特,讓他帶走便是。至於他打傷了你的兩名手下,我來賠償,一人十萬港幣,如何?”
見陸扈盛如此仗義,百里良騮對他更增添了幾分好感。
不過對於他的話,呈星冬並不買賬,冷聲道:“這個模特,他不是帶走一晚,而是要永遠帶走。這名模特以後至少能給我的公司帶來一百萬港幣的利益,這筆賬,又該怎麼算?”
陸扈盛道:“行,我給……”
本來陸扈盛是要答應給一百萬,但他還沒說完,百里良騮上前一步,低聲道:“陸先生,我來和他交涉吧。”
陸扈盛猶豫了下,微微點頭,退到了旁邊。
呈星冬看向百里良騮,戲謔道:“小子,還挺狂的。”
百里良騮表情淡然,沒有理會呈星冬的話,彷彿是在自顧自地說道:“首先,錢,你一分也別想拿。”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愣了下。
眼看事情就要擺平,百里良騮說出這話,豈不是又把呈星冬得罪了。
百里良騮旁若無人的樣子,繼續說道:“其次,趕緊帶著你的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