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這位小夥子給我按了下,我好像什麼毛病都沒有了。”
老人按了按自己的腰,示意沒事,然後對百里良騮道:“小夥子,真是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的名字,叫助人為樂。”
百里良騮這樣一說,三人都是笑了起來。
見老人安然無恙,楊輕風還要趕著回家,於是便告辭離開。
“剛才那個開法拉利的男人,真是個人渣,竟然還回頭罵你,我詛咒他不得好死。”
楊輕風用鑰匙開啟了自家別墅的大門,將墨鏡和口罩取下來,一臉憤怒地回頭對百里良騮道。
百里良騮笑道:“那種人渣,老天爺不會放過他的,我們不收拾,自然有其他人收拾他。”
“哼,以為開輛法拉利就了不起,自以為是。”
楊輕風卻是心頭極度不爽,又是罵了一句。
突然,兩人都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竟然在楊父楊母的別墅停車庫前,看到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這輛法拉利,和剛才那輛一模一樣。
“不會是同一輛車吧?”
楊輕風皺了下眉頭,目光落在法拉利上,一臉狐疑的表情。
百里良騮多年的戰鬥經歷,讓他養成了良好的記憶習慣,他瞥了眼法拉利的車牌,不禁失笑,對楊輕風道:“還別說,真是同一輛。”
“那人是誰?”楊輕風面色一冷,沉聲道:“難道他是我表姐的男朋友,未免也太渣了,表姐這是什麼破眼光。”
就在這時,屋裡傳來聲音。
“夾雙,你這是怎麼了,臉上怎麼又紅又腫的?”
這是一道女聲,比較清脆,百里良騮推斷,應該是楊輕風的表姐。
接下來的聲音,百里良騮卻是很熟悉,因為剛剛才聽到過。
“唉,別說了,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遇到一個老人家被撞到,那個車主不僅不幫忙扶起老人,還在旁邊冷嘲熱諷,甚至把錢扔在老人的身上,侮辱老人。”
“你知道我這暴脾氣,哪裡受得了,當時就怒了,上去和那人理論,沒想到他們竟然動手了。不過他們雖然是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但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得趴下了,和他們比起來,我臉上這點小傷,算不上什麼。”
這吹牛顛倒黑白的能力,真是沒誰了。
百里良騮和楊輕風互相看向對方,都是一陣無語,這個渣男簡直是渣到了極致。
“這個渣男,做了壞事,卻說自己是好人,這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
百里良騮聽到屋裡男子吹噓的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楊輕風也是滿臉慍色,皺了下眉頭,拉了把百里良騮。
低聲道:“算了,他畢竟是我們家的客人,公道自在人心,我們懶得和他理論;而且他待會見到我們,肯定心虛。”
“哎喲,輕風回來了呀。”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華麗的中年婦女,從屋裡走了出來。
楊輕風笑了笑,招呼道:“表姨。”
表姨過來挽著楊輕風的手臂,看了眼百里良騮,道:“輕風,想必這位就是你媽媽給我說的好女婿,百里良騮是吧?”
百里良騮笑著招呼道:“表姨好。”
“真乖,聽說還是個學生,看起來可真是陽光帥氣。”
表姨讚了一句,可這話聽著卻十分別扭。
“走,我給你介紹下你表姐夫,豬夾雙。”
她拉著楊輕風進屋,百里良騮跟在後面,兩人走進客廳,就看到一名穿著時尚的女孩,用手帕包著顆雞蛋,在給坐在沙發上的一名男子臉上消腫。
女孩皺著眉頭,嘟噥道:“夾雙,你以後別見義勇為了,瞧你臉上這傷,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好。”
“我這人心腸好,哪裡看得下去別人欺負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