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百里幽玲的譏諷,百里良騮嘿嘿一笑,說道:“實在沒有辦法,有人請我去保護一個人,就是他的一個孫輩,正好我要休假,只好接了;我人長得超過白馬王子,美女自動上門,我又不好意思拒絕,你們說這事鬧得,我是不是很無奈。”
氾梨花和百里幽玲同時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還得意了!
回頭看我們怎麼收拾你。
就在這時,陳百草也走了出來,她住進來可是帶著重大使命的,就是監督百里良騮。
百里幽玲她老人家熟悉,至於百里良騮還有別的目標,她不是太在意,只要氾梨花不受傷害她就萬事大吉。
百里良騮一看三個女人一臺戲湊齊了,沒有他的戲碼了,拿出一張全球通訊用卡,漆黑一團的那種,據說是可以無限透支的那種,遞給了氾梨花,說:“你們如果出去,帶著這個,想買啥別客氣,你們聊,我出去轉轉,看看這裡的夜景。”
三個人誰也沒有想到百里良騮會跑,沒來得及攔阻,已經不見了蹤影。
對於逛街這種女人都喜歡的事情,這三個女人都是另類。
陳百草和氾梨花都是古農塢長大,那裡根本就沒有商場,所以二人即使不反感,也毫無興趣,即使出了古農塢,也一直保持這個本色。
百里幽玲呢,更是一個另類。
這個世界,她除了對百里良騮感興趣以後,其它東西都漠然處之。
所以百里良騮出去了,她們三個繼續聊天。
百里良騮這個時候已經走出了鴛鴦樓的範圍,進入了教育院的生活服務區。
他還有深入到縱深的地方,就聽到了很狂暴的音樂聲響,似乎是一個音樂酒吧一類的場所。
百里良騮反正沒有具體目標,就近到了一個,推門進入。
酒吧裡,音樂勁爆,彷彿每一個鼓點都敲打在人的神經上,嗅著飄散在空氣中的酒精味,看著那些瘋狂扭動身軀的男男女女,即使再冷靜的人,心裡也會有一絲微微的悸動。
不過,百里良騮卻無動於衷。
他可是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都冷靜如常的人。
百里良騮熟悉酒吧,那還是在他上學的時候,沒完成一個學期的課程以後,他總是會帶著自己的一些同學在酒吧放鬆,喝很多酒,瀟灑豪放一次。
當然,今天他不是來幹別的事,他只是想要喝杯酒而已,看看自己經過探險隊的經歷以後,還有沒有從前的那種感覺。
其實就是這個簡單的喝酒,他也是有目的的,因為他接受的任務就要當一個學生,也免不到和同學來喝酒,甚至邀請自己的保護物件淼水柔過來燈紅酒綠。
他上這家酒吧,還因為它的名字,竟然叫作“十里洋場”。
在酒保不解的目光中,百里良騮要了一瓶藍姆酒,沒有加入其它成分調酒,而是直接倒在杯子裡,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就像喝啤酒一樣。
這種酒是海盜的專用酒,所以海盜船上都有專門藏酒艙,都是一桶桶頂尖質量的藍姆酒,質量低的他們不要。
這也是有原因的,海盜船的容量有限,最好的酒儲藏空間都不足,哪有放劣質酒的地方?
第二個原因,他們的酒不是搶來的,就是高價買來的,無論哪種方式得來,都只要最好的。
那些海盜的生活質量都很高,質量差的酒他們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這個教育院本身就是海盜的產業,是海盜培養新一代海盜的地方,所以開在這裡的酒吧當然都是那些海盜最高質量的酒。
如果他們的後代喝劣酒,他們的臉往哪裡放?
百里良騮一瓶藍姆酒兩口就灌了下去,看得那個酒保一陣恍惚。
這也太能喝了吧?
藍姆酒的度數可是相當於白酒,能把白酒當啤酒喝的人,酒保從來沒有見過。
“味道不怎麼樣。”
百里良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有些懷念起在從非洲搞到的那些原產地藍姆酒。
就在這時,昏暗的燈光下,一名少女進入了百里良騮的視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少女的打扮很特別,充滿野性,風格近似沒有和江一點搞到一起之前的沃野草,頭髮蓬鬆地散開,畫著濃濃的煙燻妝,森白的粉底,濃重的眼線,鮮豔的口紅,高腰的皮衣,低腰的皮褲,蠻腰和長腿,個性、狂野、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