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位在我這裡,稍不注意,自己就會露出馬腳。
雖然自己自信馬腳不會太多,也就三四隻。
心裡接受了,嘴裡卻說:“那些套路話,你們也信?”
麥蔻爾也是呵呵一聲,說道:“聽其言,觀其行,外加鑑定人心,造物主賞罰嚴明,而且絕對不會出冤假錯案,多了不說了,百里良騮你好自為知吧。”
百里良騮悚然警醒,答道:“一定!謝謝。”
說完,就覺得心裡一陣清明。
這個時候,看到麥蔻爾和以諾也在觀察那個紅海,也不由瞟了過去。
原來現在又是景色一變。
原來海姬和她的眾師妹都已經出浴完畢,但是沒有出海,卻在海水中心沉沉浮浮,每一個都上半截露出海面,披著那條紅紗。
大概是紅紗珍貴,每個人的那一塊都很有限,紅紗只是裹住一部分,現在依然香肩半露。
尤其是那個海姬,整個肩膀都露出來,和那紅紗紅白交錯相映成趣。
那個汙穢天使他們的師父長在那裡轟趕他們。
“你們都出來了,怎麼還賴在水來不上去?難道你們沒有聽到那個以總司令之名發號施令的傢伙讓我們都去攻山嗎?我也不想讓你們去,可是你們不去,師父我就有別執法隊懲罰的危險!師父武功高強,別的不怕,就怕他的那個消魂袋!趕緊上去!”
只聽一群小師妹嘰嘰喳喳地喊:“我們不去!我們從來沒有上過陸地,一直都在柔軟的大海中,現在讓我們去山地,別說被那些兇惡的人打死,就是那些石頭,硌也硌死了;還有那些樹枝,那麼堅硬,一下就把我們扎死,然後還要穿起來,掛在樹上;師父你老好了,難道就看著我們去送死?”
那些小師妹尚且如此,海姬作為她們的頭領,理由就更多了。
她一說話,別人就不說了,聽她一個人的。
只見她挺了挺上身,嬌滴滴地說:“師父耶!你是不是忘記了培養我們的目的了!我們可不是去和那些臭男人打仗的!雖然我們也跟他們征戰,但是不是在這種荒山野地地戰場,而是在那些紙醉金迷的溫柔鄉里,你不是我的前輩師姐媚茵就是幹這個而且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嗎?您教給我和我的師妹所有的本領都是圍繞這個而來,難道讓我們用這個去對付那些男人扎過來的長矛、還有那些強弓硬箭?師父你難道就忍心嗎?”
汙穢天使聽了首徒的抱屈,也覺得自己的命令不合情理,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都是那個智繇!逮到機會非弄死他不可!不過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不遵令,就要死!大家都不好過……”
海姬不接師父的茬,她心道,你當師父的,我當然要想你提要求,我倒是想直接提給智繇或者老大呢,我夠得著他們嗎?
她不管師父,接著說:“師父,你看!我這如同玉脂一樣的肌膚,只有這樣輕柔的海水,才能承受的住,甚至那些底層人眾的衣服都不能承受,如何能經受陸地山林跋涉的艱苦?還有我和我的師妹這樣嬌媚的身姿,怎可輕易暴露在那些鄉野之民的粗鄙視力之下?師父你看我們這樣美好的身段……”
海姬一邊說,一邊將上身拔高了一些,露出欺霜賽雪的凝脂。
然後接著說:“一直都在海水了隱藏,世上的人誰也沒有看到到過,有些野人偶然路過,瞥了我們一樣,師父你都會大怒,將那些人用最殘酷的手段殺死!現在師父你怎麼變了呢?你再也不保護我們了。”
海姬一邊說,一邊掉下淚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她一直在海里,不缺水珠什麼的。
那些師妹們,也都趁火打劫,說道:“師父你變了!不保護我等水嫩的小妹妹了。”
也都掉下幾滴眼淚。
聽了這些嬌滴滴徒弟的求情,汙穢天使也沉默了。
海姬善解人意地說:“師父,你的本事那麼大,我看其他師伯師叔還有那些師兄們沒有一個能和你比!據我觀察,到了陸地上或者到了空中,你的本領也就算的上一般,和他們打架,你沒有必勝的把握!可是一旦入海,就是你的天下!他們十個八個加在一起也不是你老人家的對手!依徒兒淺見,我們幹嘛到路上和空中去受他們的氣?我們高一個自己的獨立王國不好嗎?他們不服氣,可以到海上來,師父你到那個時候,不是想怎麼教訓他們就怎麼教訓他們?敢不服氣,統統將他們餵魚!”
也不知道是真的懂事,還是在大師姐的積威之下,不敢不大力支援,反正海姬說完,那些小師妹一個個大聲支援。
“好耶!好耶!大師姐霸氣!他們敢來,來一個滅一個,全都餵魚!”
有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師妹大喊:“我的金槍魚從來沒有吃飽過!真希望他們快來!讓我的小金飽餐一頓,然後我就可以騎著它,暢遊四海了!”
其她小師妹頓時群情激昂,七嘴八舌地喊:“我也要!我也要騎魚遊海。”
只有一個最小的小師妹說:“我騎龜!魚太快。”
誤會天使開始不為所動,可是聽著聽著,不禁動搖起來。
原來他一直有一塊不為人知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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