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鼓鐙山之役,那些割草精英就知道一個事實。
那些笑面虎,一會兒不打死,它們的笑臉都不變。
在被打死的一剎那,笑臉就變成了哭臉。
那些割草的富有經驗,打那些笑面虎就堅持把它們打哭為止。
跨過了笑面虎設立的防線,下一道就是結胸人。
估計這些結胸人至少有一部分是從陰山跑過來的,一見割草隊員,就眼紅了。
那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種情緒。
加上那個誅心已經給它們下了連坐的命令,所以這種眼紅立刻就化為壯烈情緒。
那就是反正活不成了,乾脆就和敵人同歸於盡。
有兩個割草隊員知道結胸人厲害,千萬不能讓它們胸前的籃球炸裂,毒汁四濺。
於是二人飛身上前,鐮刀耍得飛快,兩個腦袋當場割掉,甩了出去。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又有倆個結胸人上來,刻意撞上了他們的鐮刀。
兩個籃球當場炸裂,墨黑的汁液濺射得四處都是。
當然,兩個最先上來的隊員也難以倖免。
甚至濺到他們的臉上,還有一些濺到眼睛裡。
那些不知道是什麼毒素的黑汁,所到之處,竟然冒起一股股黑煙。
然後,就以飛快的速度,燒成一個一個的窟窿。
尤其是濺到眼睛裡的毒汁,因為眼睛尤其柔弱,立刻就把整個眼球燒燬。
那些毒汁繼續深入,眼睛的地方就成了一個黑洞。
這還沒完,那些毒汁繼續流毒,深入他們的腦髓。
這個過程,還不到兩秒時間。
彼得一看不妙,大喊一聲:“全體都有速速後撤!和那些難看的傢伙脫離接觸。”
卓雅本來嫌它們難看,不打算和那些結胸人交手,聽到彼得發令,立時站了出來。
“你們都讓開,我來對付它們!”
她一直在那裡看著,知道關鍵是那些人胸前的籃球。
而且那些籃球不適於近戰爆球,在遠處用暗器打最為合適。
她的袖箭豈非大有用武之地?
於是,她上去就是一輪袖箭招呼它們。
憑她的水平,那肯定是百發百中。
可是打出一圈以後,她就停住不打了。
原因是她的這些袖箭都是反覆使用的,打出的袖箭有一根線連著可以回收。
現在打了籃球的袖箭當然也可以回收,可是回來以後還要再用,就要用手發射。
這種回收的袖箭沾滿了毒汁,用手發射,豈不是粘在身上?
而且這些袖箭都是貼身攜帶,一旦沾上毒汁,今後如何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