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出了會場,他的臉色變得潮紅,很是興奮。
他就要但對面對那株雪蓮花蕾了。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錯覺,他在會場的時候,就感到那株花蕾在動!
他是貼胸隱藏那株雪蓮花蕾的,所以每次感覺到動靜都是讓他的心動。
似乎是在催促他趕緊把它放出來。
同時,還能感覺到,那隻花蕾在不斷變大。
不過神奇的是,雖然感覺變大了,而且原本就不小,卻能夠讓他貼身藏好,在外面看不出來。
其實,這些都是在一般人看來的異常現象,都應該引起他的警覺。
可是,在極端喜愛雪蓮花的心情之下,他不但沒有任何警覺,反而竊喜不已。
沒有人發覺,這不就是保證我永遠保有這個無比嬌媚的雪蓮花嗎?
那個花蕾已經含苞欲放,鮮花盛開還遠嗎?
說不定就在今夜!
這也是他中途退場的另一個原因。
一個在那裡尷尬難受,一個和自己心儀花朵單獨相處,這個選擇不難做出。
蕭朝貴回到自己的機車。
這個機車是他作為隊長使用的,比別人的那個制式機車稍大。
今天被撤了職,也許路德就要了過去,不過那也要等明天了。
他不會一夜都等待不了。
甚至明天他也不會來要,不行麥柯給他擴大一下就解決了。
不過,那些都是小事,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那株雪蓮花蕾拿出來,看看它現在什麼樣了。
他把機車的門窗都小心關好,然後又精心檢查一遍,確信都已經門窗緊閉嚴嚴實實,沒有任何人可以對車內窺探。
他這才到了機車最裡面的角落裡,那裡有個平臺,然後從腰間解下一個袋子。
他就是把那個雪蓮花蕾放在袋子裡帶回來的。
小心翼翼地把袋子放在平臺上,開啟袋子,就看到了那個花蕾。
雪蓮花蕾似乎有知覺一樣,袋子一開,突然停止了細長的花莖,如同少女伸直了白天鵝一般的脖子。
那個花蕾竟然自動地探出了袋子,那個袋子也自動脫落下去。
蕭朝貴眨了一下眼,再看過去,這個雪蓮花蕾如同一個妙齡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
和之前比,蕭朝貴陡然發現,那個花蕾的嬌俏頂部,出現了一抹紅雲,如同女孩不施粉脂自然暈染的腮紅。
蕭朝貴確信,這一抹紅暈以前肯定沒有!
他雖然馳騁戰場,但是感情細膩觀察入微,如果之前就有,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那個花蕾的部位,是一股如同羊脂一般的乳白色。
難道這株含苞待放的花蕾就要綻放?
蕭朝貴不禁心裡顫抖起來,充滿了期待。
他的心也不再平靜,而是心潮起伏,渴求見到一個湛然開放的盛況。
蕭朝貴心情機動,緊緊盯著眼前的花蕾,竟然看到那株花蕾的嫣紅頂尖部位正在微微顫抖。
那情景如同一個熟睡的嬰孩眼睫毛輕微顫動,要從睡眠中醒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