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時候,百里良騮才想起提醒麥柯:“嗐!我忘了一件事!我們應該抓一些活的,送給華升那個小子,他需要解剖用的活體!而且越多越好,他要作一個重大的研究;這樣,你去打掃一下戰場,看看有沒有挽救一下,只要活著就行,不必給他們治傷。”
麥柯一聽,老大不願意。
殺了就殺了,那多痛快?還有把那些沒死的弄出來,不讓它們死,太便宜它們了。
不過,他也知道華升的解剖有重大意義,可以幫助探險隊更好對待這種變異生物。
於是,他就勉為其難地幹活去了。
百里良騮走到這父子三人面前,說道:“你們三個敘舊以該結束了吧?現在把這個俘虜弄到一個空著的房子裡,我有親自審訊!”
該隱一聽,趕忙放了手。
以諾說,去我的城主府吧,那裡敞亮。
可是以東一聽,掉頭撒腿就跑!
嚇得以諾、該隱一齊衝了過去,伸手抓住了他。
以諾害怕地說:“傻弟弟!你可真傻!你看不到到處都是那些人嗎?就你這樣的,來個八千一萬,都不夠他們殺的!”
該隱小聲道:“他們都兇了!不是砍在我和你大哥的面子上,你應該給捆成一個粽子!還想逃跑,一刀砍下你的腦袋!”
二人說是說,卻都不由哀嘆,這個孩子腦袋還真是鏽住了,難道是腦筋大大退化了?
有其他人在這裡負責,百里良騮和麥柯一起到了以諾的城主府。
一路走馬觀花,還不得不說,在所有迄今為止的所謂土造大城中,也就這裡還稍微想點兒樣子。
不愧是該隱建立的第一個大城。
難道是他以後江郎才盡,再也沒有第一次建城的智慧了?所以別的城,包括他的該隱大城都一鱉不如一鱉?
這個百里良騮自然不去多想,反正以後如果建造新興城市,都是麥柯的靈犀一動受累,以前的基礎全都作廢,一切推倒重來。
功夫不大,就到了城主府,果然這裡也與眾不同。
四合院還是四合院,就是每一個建築都是二層格局,看起來高階了不少。
這些自然都不能讓百里良騮和麥柯這種見慣了高樓大廈的人生出任何感慨,只是沒到一個新的環境都要觀察地形地物的習慣才讓二人注意到這些,百里良騮的兩個徒弟當然跟隨,不過二人除了保護師父就是打架,其它事情天塌下來都不屑一顧,也算另類的一種心無旁騖。
大家過來是審訊俘虜,自然焦點就是俘虜身上。
百里良騮一直觀察那個以東,注意到他除了和以諾見面以後,說了一句“大哥以諾”以外,竟然在也沒有說話。
難道語言功能已經退化?
如果發生了語言障礙,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大家進了正房,百里良騮直接上了正坐,擔任主審。
麥柯當人記錄員。
正面站著的是以東,該隱和以諾則擔任衙役。
也就是說,以東不老實的時候,二人負責壓制;以東有不配合意識的時候,二人負責給他端正思想。
“你是何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多大年齡,住在哪裡,為什麼今天到這裡來,一一如實招來,若有半字序言,哼!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百里良騮和狠狠地說。
一點客氣都沒有。
麥柯迅速地記錄了這些問題,並且預留了空間,準備記錄答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