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被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竟然還向一旁躲了一下,似乎對美女的投懷送抱不甚歡迎。
哪裡想到,它低估了女孩子的熱情值,文多黠的撲抱如同帶了制導系統,自動拐了一個小彎,精確的抱住了大灰的脖子。
從被這頭狼追得滿山跑,到主動追著這頭狼投懷送抱,人狼關係似乎發上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大灰本能的就想掙脫文多黠的擁抱,可是這個時候看到了小憐的一個眼神。
那意思當然明白。
就是你哥兒們給我忍著吧!
也替哥兒們減輕一點負擔。
你沒有看到我這裡纏著兩個嗎?
大灰看到這個,立刻就不動了。
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眼觀口,口隨心,古井不波。
偶然間,也看了一眼百里良騮。
發現那位眼神裡竟然有一種叫作嫉妒的東西。
這個它懂。
它也為了一個母狼和其它公狼拼過命,並戰而勝之,在那些潰敗的傢伙眼裡,它看到就是這種東西。
大灰心中一凜。
馬上更加老實,還把意思表示過去:放心!這個我不和你爭,都歸你!
可是你也要心裡有數啊!
如果今後遇到漂亮的小母狼,你也不要和我爭!
否則,別怪我對你亮出獠牙!
百里良騮一邊和大灰和小憐進行半吊子交流,一邊一按機車車頭,衝著它倆指引的方位紮了下去。
這個時候,到底展宏圖哪裡去了?那個劫人的西門吹簫小姑娘把他怎樣了?
原來吹簫年方二八,不但一身驚人的武功,甚至高過專攻劍術的南俠展昭直系傳人展紅旗;而且是一位知書達理,學富五車女公子。
她的獨立特行之處,在於她不會花費時間到學校去蹉跎。
在她看來,從小學到大學,二十年最好的韶華就過去了,學的好,成了一個書呆子,學的不好,能直接把人給學殘廢!
她是旗幟鮮明地堅決不去,誰說她都不聽。
起初是和族裡的一位叫私塾的老夫子學,啟蒙以後,就自己學了。
她的獨立特行,還有一個方面,就是立志自己給自己找一個可心的伴侶,任何人不得用任何形式干涉。
她可不會像她的那些軟弱的姐妹一樣,任人欺凌,逆來順受,聽天由命。
雖然口頭從來沒有說過,可是她心裡早有一定之規。
只要遇到合適的,就是搶,也要搶過來!
至於搶過來的傢伙不服從她怎麼辦?
這不是問題!
既然早就打定這個搶人的主意,她肯定是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