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那些弩箭射到其他三個人的身上,他們就不僅僅是受傷那麼輕鬆了。
儘管如此,這些傷員傷殘到如此程度,他們能夠保命就是萬幸,就別想恢復武功了。
這個情況讓拓跋西南徹底暈菜。
也讓拓跋家族所有有點智商的人都欲哭無淚了。
即使包括拓跋五虎在內的那些本來在智商方面堪稱草包的傢伙。
甚至包括那個最差勁的拓跋不吝。
他畢竟不是沒有智商,只是智商低一些而已。
現在,他第一次感覺頭疼超過了蛋疼。
一個渾然不吝的傢伙現在也不得不吝一下了。
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行動從打一開始,到底對不對?
第二個念頭就是,敵人這麼厲害,連家族倚為干城的行刑隊都一敗塗地,我是不是趕緊跑路?
否則,小命就交代這裡了!
既然進入了這樣一個思路,所有的人也大同小異,當然也就沒有更多的心思去堅決貫徹一開始的決策了。
既然沒有阻攔,拓跋大鳥、拓跋依人二人飛快地透過胡營村,越過那道石橋,來到憲圩村前。
讓他們驚異的是,原來那座高大巍峨的圍牆沒有了!
原來這段時間,沒有了行刑隊的壓力,就變成了憲圩村反擊的時間。
在鮮于靚顏的指揮下,轉眼就把赫連雲天帶領的鶴嶺村民打敗。
原因是憲圩出動了兩名連弩手。
其中一人就是鮮于曉燕。
二人上去只一輪二十支連弩,就把鶴嶺最精銳的武功高手十八人盡數射倒在地。
第二輪已經箭在弦上,但是她們控弦在手,引而未發。
只是告訴對方,這一輪是死亡大戲,只要一鬆手,所有那些受傷的十八人,一個也逃不掉。
親眼目睹行刑隊六人的慘狀的赫連雲天,果斷地屈服了!
第一輪不死一人,絕對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公事公辦,那就是一人不活。
這個時候,鮮于靚顏施施然走出,拱手一禮,說道:“赫連大哥辛苦!”
赫連雲天立刻就犯了尷尬症。
雖然這位小妹說話禮節不虧,但是距離感很強,以前可是一直叫他“雲天哥”的。
當下也知道多說無益,卻也試圖彌補:“賢妹原諒則個!是愚兄做差了!這樣,我拆了你的圍牆,再給你重建起來可好?或者,你不願意我建,賠錢也行。”
鮮于靚顏略作沉吟,然後說道:“既然大哥有此心意,我就勞煩大哥了!我既不需要大哥重建圍牆,也不用大哥賠償損失,只是請大哥繼續把剩下的一半圍牆全部拆毀即可!正好大哥的拆遷人員和機器都在,我就不勞動別人了。”
赫連雲天一聽,眼睛不由瞪得牛蛋一樣大。
腦袋急速轉動,卻怎麼也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
“尊敬不如從命,如此大哥就去拆牆了。”
拓跋大鳥依人組合到達的時候,拆牆剛剛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