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跪,那就跪吧!
鬼頭刀威壓之下,再硬著脖子不跪,再硬的脖子也擋不住快刀。
其實再這之前,也就十二個行刑隊隊員還有兩個拓跋家族兩大霸王有這個自覺,蹶在了那裡,其餘都沒跪,就連拓跋五虎中的四虎都沒有跪。
現在必須得跪,首先跪的就是拓跋四虎。
別人跪就是簡單的跪,頂多受損的顏面;可是拓跋不吝就不同了。
他不久前承受的鳥飛蛋碎再一次提醒他,他已經和常人不一樣了。
不管是鳥還是蛋,都是嬌嫩物,一般人就是扯蛋一下,還要鬼哭狼嚎般哭喊連天。
因為實在是蛋蛋揪心,更別說他這種程度的扯蛋了。
所以他萬分懇切地望向他那手持黃餅餅的大哥,滿眼都是祈求、慕求、外帶哀求,希望免除了他這一跪。
拓跋不從當然知道三弟的痛苦,那真不是人受的!
他作為大哥雖然寡義薄恩怎麼也有一點同情心,當下說道:“好!你不用跪了,坐那裡別動了。”
可是,他有點高估自己的權利了。
那個行刑隊的頭領,這個時候說話了,聲音如同老鴰噪叫,大概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了,非常刺耳難聽!
“不行!人人都得跪!他坐那裡也行,屁股不動,腦袋必須動!”
這時候拓跋不吝非常氣憤,心道,別以為我聽不懂你的鳥語!腦袋動不就是砍了我的腦袋嗎?休想!
心中氣惱,口為心聲,大聲爭辯道:“我蛋疼!十分蛋疼!”
那個行刑隊頭領心裡也給逗樂了!
這個理由也太奇葩了!
不過他這個場合哪裡能笑,他就保持皇家的尊嚴!
雖然沒有笑,還是又來了一句:“蛋疼?我切了你腦袋,就不疼了!”
拓跋不吝急了:“你這是哪國大夫?人家說頭疼醫頭、腳痛醫腳、蛋疼當然醫蛋,你這個蛋疼切腦袋,是什麼療法,到底要鬧哪出?”
那個行刑隊長忍笑忍得實在辛苦,卻實在不能笑,但凡有一分可以笑的可能他也就笑了,忍笑實在是受罪!
可是這小子的問題又讓他產生一種非答不可的衝動。
不由想到,難道人類的語言就是這樣變得越來越豐富的?
有時候你真的不能不對來言回以去語!
“你也有道理,可是我的職業是砍頭,不管你蛋疼不蛋疼!不過,你遇上我算你運氣不錯,我的刀很快!唰的一聲不過一秒鐘,不管是你的蛋,還是你的腦袋,凡是圓的東西都不疼了!”
他還在那裡說的愜意,沒成想那邊已經笑倒了一片,包括他的手下!
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們的頭如此淡定地談蛋蛋,還喋喋不休。
只有拓跋不吝笑不出來,那邊舉著黃餅餅的大哥給他猛打眼色,示意他趕緊跪下,千萬別再糾纏那個蛋疼不蛋疼的問題了。
否則不但蛋蛋回不來,腦袋也不保了。
萬般無奈,只好跪下。
這次扯蛋,分外痛入骨髓!
在拓跋不吝悲痛萬分的嚎叫聲中,其他幾個人也都跪下來。
其中的黑龍驍是真跪,赫連雲天也是真跪。
慕容跋扈和鮮于靚顏則是假跪。
他們的假跪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們的假跪技術很高超。